; 张启山看着三人和谐的相处,走又走不开,不走又尴尬,只能站在门口。
“好好看看,前些天的伤口,他不让白栀看,也没有去找医生看,自己弄的,都发炎了。”
解雨臣看着那个伤口,也没有了刚才和白栀撒娇时的脆弱了,全是不赞同。
“怎么不找栀子弄,看看,你弄了半天,最后还不是要返工。”
白栀端着托盘,放到椅子上,拿起了刀,给了解雨臣一个信号。
“花花。”
“知道了。”
解雨臣走到门里,将水盆递给张启山。
“打水来。”
张启山接过水盆,转身就走。
解雨臣又回到了白栀的身边,给黑瞎子擦汗,给白栀递药,水来了,还要洗纱布。
张启山见这里实在没有他发挥的余地,干脆的走了。
他还有事,还是去忙吧。
没有麻药,黑瞎子就生扛,看的解雨臣眉头紧锁。
“没有麻药吗?”
白栀专注手里的动作,是黑瞎子流着冷汗,回答的他。
“有,这点伤用不上。”
药物紧缺,这种程度的伤,用不上麻药。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