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觉得解雨臣是一块棉花糖,任何欺负他,让他伤心难过的人,都是坏人。
她自己,也不例外。
所以,白栀总是任由解雨臣在她这里发泄那些情绪,讨要他想要的好处。
解雨臣感受着唇上的柔软的触感,按住的白栀的后颈,慢慢的加深。
他是个坏人,被惯坏的坏人。
他不需要在白栀这里收敛情绪,任何让他情绪起伏的事情,都可以和白栀说,在白栀得到安慰。
战火中,短暂的安宁。
解雨臣觉得白栀像一块小蛋糕,香香软软的,脾气好的不行,总是让他得寸进尺。
帐篷被张启山猛地掀开,看着里面的情况,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
倒是黑瞎子看见了,将身上大部分的重量放在了张启山的身上,带着调笑的意味:“要不两位先歇一歇,给我看看伤口?”
这个情况,黑瞎子一般会自己走,既然他说了,那么那个伤,应该就挺严重的。
解雨臣赶紧松开白栀,起身去扶黑瞎子。
“栀子,药。”
黑瞎子躺在了床上,白栀从一旁的桌子上找刀找药找托盘。
解雨臣快速的将黑瞎子的衣物解开,去看他的伤口。
不算大的帐篷,三个挤的满满当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