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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瓦林闻言,悄悄探出半个脑袋,龙瞳中满是"
你们快配合我演戏"
的恳求。
"
正是如此!
"
温迪抚掌轻笑,信手拨动琴弦,流淌出几个清越的音符,"
稻妻的风物让我文思泉涌,尤其是海边那些会光的呃,贝壳?"
他朝林涣眨眨眼,后者回以无奈的浅笑。
行秋适时地举起手中的茶罐:"
既然如此,不如共饮新茶?我刚得的玉露茶,配蒙德的诗歌正相宜。
"
他转身引路,衣袂翩跹间低声吟道:"
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看来今日是双喜临门。
"
派蒙看着三人默契的背影,气得在空中直跺脚。
她飞到荧身边,揪着她的披风小声抗议:"
他们怎么都这样!
特瓦林明明就在"
"
派蒙。
"
荧轻声打断,指尖凝聚起一缕细小的风元素。
那风拂过林涣的梢,特瓦林的龙须被吹得轻轻晃动,小家伙舒服地眯起眼睛,出几不可闻的咕噜声。
"
你看,"
荧的唇角扬起清浅的弧度,"
有些真相,未必需要说破。
"
茶室内的暖光透过窗格流淌而出,将众人的身影拉长在石阶上。
温迪正兴致勃勃地向行秋描述蒙德的风花节,林涣安静地走在稍后处,鬓边的"
饰"
在灯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
当她的丝被晚风吹动时,特瓦林会悄悄伸出爪子稳住身形,晶鳞擦过她的耳廓,带来冰凉的触感。
派蒙看着这幕,终于放弃挣扎似的长叹一声:"
好吧好吧所以现在诗人的龙都会变小了当饰了是吧?"
她飘到林涣身边,好奇地凑近观察,"
它这样趴着不累吗?"
特瓦林立即警惕地竖起龙瞳,朝派蒙龇了龇牙——尽管在迷你形态下,这个动作只显得格外娇憨。
"
轻些。
"
林涣伸手护住鬓角,指尖轻轻抚过龙翼,"
它有些怕生。
"
温迪回头笑道:"
别担心,我们特瓦林最是知恩图报。
定然是念着涣涣姑娘先前的照顾,才这般亲近。
"
他说得意味深长,指尖随意拨弄琴弦,流淌出的旋律竟与特瓦林呼吸的频率隐隐相合。
行秋执壶斟茶,氤氲水汽模糊了他了然的微笑。
当他把茶盏推向温迪时,青瓷与木案相触出轻响,特瓦林被惊得猛地一颤,龙尾不自觉地缠紧了林涣的簪。
"
小心些。
"
林涣偏头低语,声音轻得只有鬓边的小龙能够听见。
特瓦林委屈地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指尖,鳞片擦过皮肤,带来细微的痒意。
荧静静望着这出默剧,忽然轻声开口:"
在蒙德传说中,风龙守护着千风神殿。
没想到在稻妻,它选择了更特别的守护方式。
"
温迪举杯致意,苹果酒的香气从不知何时出现的酒壶中飘散:"
万物皆有其性,风会找到最适合的形态。
"
他朝林涣鬓角举杯,"
比如现在,不就是一道独特的风景?"
派蒙终于放弃纠结,好奇地凑近观察:"
所以它现在算涣涣的饰还是温迪的宠物啊?"
这个问题让特瓦林不满地甩了甩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