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白了他一眼,“时沂叔乐意,你不乐意,你找他去。”
气得宋时栖转身就走,他哥要是会听他的,早就没有赵尔忱什么事了。
宴请谢迟望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当赵尔忱亲手将请帖交到谢迟望手里时,他心情还挺好的样子,“怎么突然要请我?良心发现了?”
赵尔忱强忍住不翻他白眼,“什么良心不良心的,我只是谢你前几日助我逃过性命之忧。”
谢迟望的嘴角耷拉了下去,“谁教你的?”
赵尔忱不明所以,“感谢恩人不是应该的事?还用人教我?我想着,你救我也不是什么理所应当的事,所以我得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谢迟望的脸色更臭了,“宋时沂提醒你的是不是?你前几日根本就没想起来要感谢我。”
赵尔忱更奇怪了,“就算是时沂叔提醒我的又怎样?我还要感谢时沂叔呢,不是他提醒我,我就太失礼了。”
谢迟望转身就走,他缺那一顿饭吗,真是的。
赵尔忱见谢迟望要走,赶忙追上去,拉住了谢迟望的披风,将他扯了回来。
谢迟望正要怒斥她,赵尔忱讨好的将请帖奉上,笑着讨饶:“殿下,赏我一个面子吧,求求你了。”
谢迟望沉默的看着赵尔忱,她笑得牙齿都露出来了,一点也不淑女,得亏不是以女儿家的身份示人。
谢迟望环顾四周,见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一把将赵尔忱拉过来,扣住她的后脑,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俯身。
谢迟望蛮横又急切地探索,手指深深陷进她的发间,将那点试图后退的距离彻底抹去。
赵尔忱攥着他的衣襟,感受着彼此失控的心跳与发烫的体温。
片刻过后,赵尔忱将请帖拍在谢迟望的脸上,然后低着头出去了,临走前还踹了谢迟望一脚。
外面还传来宋言英的大呼小叫,“尔忱,你脸怎么这么红?该不会是发热了吧……啊——踹我干什么?”
屋外的赵尔忱简直想打人,天杀的谢迟望,聒噪的宋言英。
屋内,谢迟望按捺不住上扬的嘴角,看着手中的请帖,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还留有几分她身上的茉莉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