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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封看向秦玉,道:“璧城以为如何?”
秦玉道:“太尉,程无患之言有理,有我这二百亲兵足矣。我麾下有洪振远、于济时两员勇将,区区金吾卫兵将,不过草芥耳。”原来于适早已年满二十,秦玉为他取了表字,唤为“济时”,取“好恶不愆,民知所适,事无不济”之意。
陈封道:“洪振远?你荐了他出任玄武军麾下都统制,如何还在你军中?”
秦玉道:“太尉莫非忘了?乐辨章才离了梁都赶往巴蜀去募兵,兵还未到,哪里便轮得到洪振远走马上任了?左骁卫房营兵马我已交与乐载厚掌管,便将洪振远调到我熊飞军中军,暂掌我近卫亲军都虞侯之职。”
程备笑道:“这些事前些时日璧城呈文之中都已写清楚了,只是璧城你不知,太尉是不管这些事的。便是与兵部、吏部文书往来,也都是我的事,是以太尉并不知晓。”
陈封道:“既是有这两个在,我也可放心些。若不够时,我可在我亲兵之中选二三十个精通武艺的拨与你,便由卫公器统领,一并听你号令。”
秦玉道:“这我却不敢,只教卫公器率着吕二郎、陈二虎护住太尉即可。明晚我去接管禁卫军衙门之时,太尉只留在府中等我消息便好。为防洪庆知觉,太尉府中守卫不可轻慢,有他三个在,我等才好放心些。”
陈封叹道:“也罢,便尽依你两个。璧城,这几日洪庆有何动静?”
秦玉道:“连日来我已探听明白,想来洪庆也有所防备,是以那邱泰日日宿在禁卫军衙门内,倒也省了我许多气力。梁州城内外各处城门,皆增派了驻守人马,便是巡查也频繁了许多,且所用皆是洪庆心腹将领。只洪庆仍旧不值夜,每日到晚便回家。”
陈封道:“如此,倒也合我心意。他防我兵马从外入城,便不防我从城内开门,也是天意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