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深厚底蕴,反倒丢了面子。”
他看似为南齐“担忧”,实则暗讽蓝星文化无根基,怡红院的展示登不上台面。
周边小国使臣虽没说话,却悄悄点头。
在他们认知里,文化就该是典籍、字画、青铜器,而非百姓的粮袋、孩童的木笔。
晚晴攥着文化册的指尖又泛白,偷偷看向时念。
却见她依旧站得笔直,目光平静地落在小倭使臣身上,没有半分慌乱。
“使臣说文脉底蕴,不知在您看来,文脉究竟是什么?”
时念没有直接反驳,反而先抛问题,声音温和却有穿透力。
小倭使臣愣了愣,随即道:
“自然是流传千年的经义典籍、先贤字画,是能体现一国教化的器物,而非这些……柴米油盐的琐事。”
“原来如此。”
时念轻轻颔首,转身走到模型旁,指向蒙学班的微缩场景:
“使臣请看这蒙学班的黑板,左边写着《义经》,右边写着天生我材必有用。”
“《义经》是南齐孩童启蒙的经典,算得上传世典籍吧?”
“而天生我材必有用虽来自蓝星诗词,却与南齐《民生策》里民为邦本,本固邦宁的理念一脉相承。”
“这难道不是文脉的融合?”
她顿了顿,指尖移到平价粮点旁的石牌上,石牌刻着几行小字,虽小却清晰: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