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案上被茶水浸湿的奏折。
明明已经是初春,可他却觉得好冷。
与此同时,顺天府公堂内,陈立威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指尖轻轻叩着案上的卷宗,眉头紧锁。
张恒攀咬皇后只是个开始,这场风波绝不会就此平息。
皇后被禁足,太子被收回职权……
一切好像都结束了,可事情真的会如此吗?
而怡红院作为此事的导火索,怕是又要卷入新的风雨中。
他拿起笔,在案卷末尾写下“此案暂结,后续待查”几个字。
笔尖落下时,窗外的雪又开始下了。
细密的雪粒落在公堂的青瓦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像在为这场皇室权力博弈,添上一层冰冷的注脚。
贡院檐角的铜铃随风摇曳,发出清脆的响声,驱散了些许寒意。
贡院的号房窄小得像个蒸笼,只能容下一张案几、一把椅子,连转身都有些局促。
烛火在晨雾里晃了晃,将这次会试的策论题目清晰地映在案几的宣纸上。
“论民生与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