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里的路程。”
“就算快马加鞭,日夜不停,从盛京到南安府也得二十一日,中途还得换三次马;”
“再从南安府赶回盛京,又是二十一日。”
“蓝公子倒是说说,我一个女子,怎么能在一个月之内,从盛京赶到华西偷书,再马不停蹄地赶回来?难不成我会飞?”
蓝壮瞬间僵在原地,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张着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他根本没算过路程,只是接头人让他说“华西蓝氏”,他就照着念了。
站在蓝壮身后的妇人,此刻恨不得一巴掌呼在蓝壮的脑袋上。
来之前她明明嘱咐过,只说“蓝氏后人”,别提具体地名,免得露馅,可这蠢货偏偏嘴快,把“华西”两个字说了出来!
她急得眼珠子滴溜溜转,脑子里疯狂想着对策,丝毫没注意到衙门口的百姓已经炸开了锅。
“对啊!两千里路,一个月怎么往返?”
“我就说时老板不是那种人!这蓝壮一看就是个骗子,连路程都算不明白!”
“话也不能这么说……”
人群里忽然有人小声嘀咕:
“谁晓得她是不是早安排了人手在华西?让手下人偷了书送过来,她自己在盛京等着,这不也能说得通?”
这话刚落,人群后面突然有人拔高了声音,喊得格外响亮:
“对!一定是这样!时念肯定是提前安排了人手去蓝家偷盗,她在半途接应!”
“不然怎么解释她手里有羊皮书?”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畏畏缩缩的汉子缩在人群后面,头埋得低低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有人故意在搅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