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阿福把戏单推过去,声音满是憋屈。
“花月楼又抄咱们的戏了!还敢光明正大印戏单吆喝!”
“还有大满园,昨天我特意绕过去看了,他们还在演那改得乱七八糟的《壁上观》,台下还有不少客人!”
“咱们有红契,去顺天府一告一个准,怎么就不找他们算账啊?”
时念抬起头,放下手里的炭笔,指了指对面的梨花木凳,语气平静:
“坐,先喝口茶。”
阿福坐下,接过时念递来的茶盏,却没心思喝。
“念姐,咱们现在有红契当靠山,怕他们做什么?”
“就算不封了他们的戏园,也得让他们赔咱们的损失,还得公开道歉!”
“让盛京的人都知道,偷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时念看着他急得发红的眼眶,无奈的笑了笑。
她伸手在设计图上“千人戏台”的标注处轻轻敲着,眼底藏着几分深谋远虑:
“阿福,你先别急着算账,且先跟我说说,这几日咱们怡红院的生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