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了?再也不怕花月楼、大满园那些人随便抄了?”
“是。”
时念点头,转头叮嘱阿福。
“把红契收去库房的樟木箱里,跟羊皮书的誊抄本放在一起,记得锁好。”
往后谁再敢像花月楼、大满园那样,抄袭她的作品商用赚钱,她就能拿着这红契去顺天府告他们。
不仅要让他们停演赔罪,还得让他们把赚的银子吐出来。
阿福搓着手,眼睛亮得像揣了两颗星星:
“那咱们现在就去找花月楼和大满园算账啊!”
“如今有红契在手,正好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让盛京的人都知道,咱们怡红院的东西碰不得!”
不止阿福,连浅醉和晚晴都这么想。
毕竟前阵子被抄袭抢客的气,大家憋了太久,如今版权在手,正是“算账”的好时候。
可时念却没半点动静。
接下来的几日,她依旧每天清晨去城西看新场地的施工,跟匠人们敲定戏台飞檐的弧度;
午后帮乔章林改策论,逐字逐句琢磨“民间文化如何助社稷”的论点;
傍晚还跟吴婶在灶房研究新的小食口味,想给怡红院添些应季的点心。
至于找花月楼、大满园算账的事,她半个字都没提。
怡红院的伙计们都急了。
念八在门口迎客时,见花月楼的伙计还在巷口扯着嗓子吆喝“新排《渔家女》,门票八钱,座无虚席”,气得直跺脚。
回来说给大家听时,连声音都带着火;
大力跟十四在后台搬道具时也嘀咕:
“念姐是不是忘了这事儿啊?咱们的版权刚下来,正好趁这时候立威,让往后没人敢再抄咱们的东西!”
阿福憋了三日,终于忍不住找了时念。
翌日午后,时念正在书房改新场地的设计图。
她想在读书区旁加个小茶座,方便学子们看书时喝茶,炭笔在纸上画着茶座的草图,线条细致。
阿福掀帘进来,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戏单。
那是花月楼新印的戏单,上面用艳红的字写着“新排蓝星名戏《千里之外》,今日开演,门票八钱”——
“念姐!您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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