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戏,把这些明明白白地演出来,再请盛京的文人学子来看。”
读书人最恨亵渎文化,他们一议论,花月楼和大满园的名声自然就臭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吴婶的声音:
“阿念,乔娘子来了,说有事找你。”
时念和张珂源对视一眼,连忙让吴婶请人进来。
乔娘子走进书房,局促地站在门口,嘴唇动了好几下,都没敢开口。
“乔娘子快坐。”
时念递过杯刚温好的桂花茶,见她脸色发白,眼底还有红血丝,心里猜着定是出了什么难事。
乔娘子接过茶杯,指尖在杯沿转了两圈,才小声道:
“念姐,我……我是想跟您说,今年不是开了恩科吗?”
“这秋闱的日子也定了,在下月中旬,我想让章林去试试。”
时念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
乔章林本就有秀才功名,只是去年绊住了脚,这才没有上考场。
秋闱若是能中,对他自己、对整个乔家,亦或者怡红院来说都是天大的好事。
她刚要开口应和,就见乔娘子红了眼眶,声音也带了哭腔:
“我想着,要不就让他去试试,就算考不上,也对得起爹娘的心愿了。”
话音刚落,乔章林就从门外走进来。
见姐姐在哭,他连忙放下书,快步走过来:
“长姐,您怎么又提这事?我不去考!”
“院里现在正是忙的时候,新场地的图纸要画,戏本的批注还没做完,我走了,这些事谁来做?”
“你这孩子!”
乔娘子急得拍了下桌子,茶杯都晃了晃,茶水溅出几滴在案上。
“爹娘的心愿你忘了?若不是因为我和襄儿,你去年就该去考秋闱了!”
“现在有这么好的条件……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乔章林低下头,声音低了些:
“我知道长姐是为我好,也知道念姐照顾我……可我不能在这时候走。”
“乔章林,你该去考。”
时念忽然开口,目光落在乔章林身上。
“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