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死生之认识,紧接着认字全即阅览群书,诸史、国文、地刊、闲话、幻想、药志、探案,不一而足尽化作不顾骨骼爆鸣碎裂生生挺起身形的燃料——五六岁的孩子能开始行道已是天之爱人的最佳诠释。
再后来开学,智识即如江海倒灌,却是无法对他的意志撼动分毫,之于人的认识更是在刻意为之之下“非常幸运”
地拥有了相当不错的阅历,每一处均锱铢必较那成长自然快到如光电效应,不然如何仅以半纪即跨越至最前沿独称一档?
接着是前面抹消时一直强调的“愤怒”
。
不是“王从天降愤怒狰狞”
这种焚清一切的有形有倾泻对象者,它牵扯的是联盟的两条核心逻辑之一,映射出来即为针对文明的暴烈酷厉——
每一个从最初被亲眼自认知的事实中剥离出来的问题,他从第一次闷头研究出“解决问题最简单的方式是直接解决集群存在”
时隐约泛着绝望的惊愕到第二次顺推时的愤怒再到第三次,就是闭着眼几分钟的构想后的平静。
那时他才刚开始试验步入青春期的男孩女孩间的情感萌芽,以至龙族对他的影响微乎其微,仅有的颤动还是对朋友间的照顾——作为局外人看他们拉扯太奇怪了。
那是在干什么?
后来自己上手试验时虽操作荒唐,但确实有效,但拉扯这项艺术果然咱无法接受,哪怕只是看都不行,无名火倾泻而出不逊于启程时针对xy的集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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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以三千万纪元轮转推负巨石的绝望为柴薪点燃的怒火便可点燃银河,那么针对千亿个体的一生几乎每一个节点、扩展到文明本质乃至存在本身的愤怒,大抵可三拳分别打死纳努克、阿哈、ix,乃至亵渎那呓语的存在,对寰宇本身降下负熵转逆的判决。
唯心主义的胜利是必然的,抛开不少人类那脑残式的战力设计与生搬硬套制度体系而折现出可悲又苍白的空泛想象力不谈,真正称得上财富的想象力,在天命所握之下确可战胜一切牛鬼蛇神和“不惧牛鬼蛇神”
的力量,就像丢垃圾一般把后两者从文明的屋子里一脚连袋子都踢出去。
当然笼罩于普遍认知里两种唯之理头尖上自有已窥得之「规则」,祂暂且也无法借由信息描摹,他们更只是意会(也就是咱说不上来的越性玩意,尽管已摸到其“边缘”
,却根本无法形容)
前面有提过一嘴“养蛊”
。
这玩意大概算衍生概念里唯一一个得到他们承认的,不管有多恶心,至少其价值在于确实保证了其上级的上级的上级艰难蛄蛹着坚持到了他们诞生,对文明来说,如若它真的存在,那就要为这玩意负全责。
且即便实际上当时没有他们,它的命运也行将终结,只不过最后捡了个名声加分的便宜。
那股因它而起的愤怒也自然无疾而终,在并肩回望一起竖中指后彻底消散,化作最后的结语——
因何而愤怒,必将因何而色块交叠间瑰绮地归于埃灭。
对它做个总结,便是:
自我徂尔生后,汝之命运亦至终结。
如此还算个“春泥护红花”
的美名,真要等死等到他们的一切判断应验,那倒也没什么,但祂的反馈就不会是擦橡皮一样而是滚刀肉了——他俩引以为傲的地狱在祂那儿就像人间神话综合而成的地界在他俩那儿一样平平无奇。
要对东大和米国做个简述,那也很容易的:
浑身腐臭的泥足巨人,满目疮痍也。
泥浆尽覆原雄骨体架,仍犹自滚动。
每一道伤痕都触目惊心,细细观之,淌下的浑黑液体正是咱判断的问题——每一处算上延伸至核心的都是致死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