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成一团。
还是好冷……
怎么也暖和不起来。
谢崚困得不行,不知不觉就昏睡了过去。贺兰絮给她包扎完毕后灌了药,她依然没有醒。
众人用膳的时候,慕容徽喊谢崚起来,她依然没醒。
短暂的休息,给马补充了粮草,重整旗鼓,一行人就要继续出发。
……
他们出发的时候,谢崚还没有醒。
她的脖子上缠了几圈纱布,连夜的奔波给她造成二次创伤,加上天寒地冻,谢崚的伤口依然还在往外渗着血。
女侍将谢崚报给慕容徽,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小殿下好像发烧了。”
慕容徽的脸色骤变,本就沉郁的眼眸更加阴云密布,他二话不说搂着谢崚,好像怀抱着一个小婴儿一样小心翼翼,将她放在自己的臂弯上,手臂收拢。
谢崚双眸紧闭,细长的睫毛浓密,事实上,这还是一年后他第一次近距离打量她,她长大了许多,去岁春蒐肉嘟嘟的小脸变得清瘦起来。
她的脸色依然很白,他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的确有些发热。
这不是以后好兆头,慕容徽摇了摇她,“阿崚,阿崚?”
先是担忧,到后来有些焦灼。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慌乱地抱着她。
谢崚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
贺兰絮上来道:“阿崚这个年纪大孩子,身子本来就弱,受了这样严重的伤,又连夜赶路,受了防寒,城内有大夫,世子,我们还是得给阿崚找大夫。”
贺兰絮的话说得极有道理,慕容徽没有犹豫,带着谢崚翻身上马。
附近城池已经戒严了,谢鸢没有放弃追捕慕容徽,她的命令已经传达四海。
皇后慕容徽谋权篡位,挟持公主外逃,她颁布一道圣旨,废黜慕容徽皇后之位,发布悬赏令,得慕容徽人头者,赏赐千金,救得公主者,赐万金,封侯拜相。
慕容徽和谢崚的画像被张贴在城楼上,任人观赏。
派去打听的探子传来了这个消息,现在各城池戒严,官兵四处搜捕慕容徽和谢崚。
“主子,不能进城。”探子得出这个结论。
一旦进城,被发现可就不好了。
慕容徽摸了摸谢崚的脑袋,她的头越来越烫,已经陷入了很深的昏厥之中,好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任凭别人怎么摆弄她,她也依然是无知无觉。
慕容徽心中的急躁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