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谢鸢好像一下子又“不忙了”,时常得闲,到清辉殿喝茶。而慕容徽也退让了许多,不会因为婚约,再去找谢鸢的不愉快。
这并不意味着慕容徽就默许了这桩婚事,他不过是承了谢鸢的恩,给双方一个台阶下。
他迟早会再想办法为谢崚解除婚约。
……
高脚香炉焚烧清香,阳光将菱花窗上镶嵌的云母石碎片晒得闪闪发亮。
慕容徽握住谢崚的手,抓着她在宣纸上对着字帖练字,横撇捺勾,慕容徽的耐性向来很好,但遇上谢崚那怎么也写不好的扭成蛇的字体,再好的耐性也要被消磨光。
写完最后一行,慕容徽叹了口气,“算了,你自己再练一会儿。”
谢崚看着宣纸上面写着的,正是《诗经》中的一句词。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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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简单不过的八个大字,谢崚道:“怎么了,不是写得挺好的吗?”
横是横,竖是竖,起码能够看得清自己写的是什么字。
慕容徽:……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
慕容徽依然是长叹,他已经没办法对谢崚的真迹做出任何评价。
谢鸢坐在谢崚后面,一副笑吟吟的模样。
刚喝了口茶,将琉璃茶盏搁置在旁,“练字嘛,讲究的就是熟能生巧,会写字就是入门了,入门之后可就简单多了,阿崚已经会了形体,以后总能把字迹练好的。”
慕容徽师承名家,纸上那鬼画符……他实在是没眼看。扭扭曲曲,像蛇爬过地痕迹一样。
虽然他无比清楚谢崚就是他的亲生女儿,但是谢崚的许多种表现总是令他怀疑,她压根就不是他慕容徽的亲生的,而是从外边捡来的。
“你爹不教你,阿娘教你。”
谢鸢拉起了谢崚的手,拉着她的手再次落笔,将剩下的半句写完——“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谢鸢摸着谢崚的脑袋,用欣赏的眼神看着谢崚的“杰作”,“阿崚真乖,娘在你这个年纪,可写不出这样好的字。”
慕容徽倒吸了一口气。
他知道谢鸢曾经是乐坊宫女,自小随母亲在乐坊长大,像谢崚这么大的时候,她大概还在长安的乐坊中弹琴练舞,压根就不识字。
这不就是硬夸吗?
谢崚察觉到慕容徽异样的眼光,当即缩进谢鸢怀中,然后再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