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不重的树枝回去,这时忽然有人“咦”的一声,弯腰从花坛中捡起一把木剑,还未细看,李云歧已看见了,叫唤着赶紧拿来。小宦官连忙将木剑递过去,道:“也不知哪来的玩物。”
李云歧拿着木剑挥动,笑嘻嘻往小宦官身上捅了一下,“什么玩物,是本将军的剑。”太子府里孩童所用的器具玩物都是为李云歧准备,他也没当回事,当即便挥舞木剑玩闹起来。
肖稚鱼听到此处心头不解,小孩儿玩耍又什么可惊吓的,却听宋常瑜声音又低了几分,“我刚才远远瞧了两眼,那柄木剑上好像画着符。”
肖稚鱼暗惊,这才明白她的顾虑,皇家之中,最为忌讳巫蛊压胜之术,历朝历代死在这一道上的人不知多少。
宋常瑜说出这话,手在胸前轻拍两下,心有余悸道:“也不知是不是我眼花瞧错了,还在元月里,又逢喜事,就怕说出来打搅大家兴致,可这事……”
肖稚鱼知她顾忌,“原也是孩童玩闹之事,若当着宾客抖落出来,反倒成了大事。”
宋常瑜点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是在太子府里的龌龊事,她不想沾染,刚才看到后就赶紧回来了。
肖稚鱼宽慰她两句,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