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平静,只听宋常瑜说的情况,她已嗅着阴谋的味道,转头朝沈霓瞟去。
沈霓居中端坐,身旁围着的妇人都说些好话恭维奉承,她拿起茶碗饮了口茶,目光四下转了一圈,对上肖稚鱼的目光,却见肖稚鱼对着她盈盈一笑。
沈霓手放在小腹上,意态娴雅,心情舒畅。
肖稚鱼对宋常瑜道:“你且坐着,我去去就回。”说完叫景春过来,系上披风走了出去。
肖稚鱼快步走到花园,没见着李云歧,并未犹豫,径直往后院去。
今日太子府宴客,内外皆热闹,到了潘良娣所住院子却有些冷清,门前只有个梳双环髻的婢女守着。她听肖稚鱼说了两句,便匆匆忙忙往里跑,不一会儿身着锦缎衣裳,头戴钗环的婢女迎了出来,对着肖稚鱼行礼道:“良娣病着起不了身,不能亲自出来相迎还请豫王妃见谅。”
她恭恭敬敬地行礼,说话也温柔。
肖稚鱼深深看了她一眼,脸上扬起一丝笑,道:“你是良娣身边服侍的?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岁红。”
肖稚鱼点点头,让她带路。
此时潘良娣正躺在屋里,刚才听见婢女来报,没想到肖稚鱼会来看她,两人先前见过几回,却没什么交情,她心里也暗暗纳罕,匆忙披了衣裳,来不及梳头发,就见肖稚鱼已走了进来,忙叫婢女沏茶。
“今日本该好好待客,都怪我身子不争气,倒让豫王妃来看我。”潘良娣手拢着发,笑着寒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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