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变化。
惠安又与他调笑几句,沈玄应付老练圆滑,远一分则嫌冷淡,近一分太过狎昵。惠安颇为无奈,转而说起其他事来,“我听说你家中正为沈霓相看人家,怎么,已不打算做豫王妃了?”
沈玄道:“豫王无意,强求不得。”
“你们家也太过心急了些,父皇已不能忍着豫王如此下去,近日就要为他和太子选妃,沈霓已熬了这么久,难道就不能再多等一阵?”
“陛下有此想法?”
“韦氏出家去了,太子妃空悬,豫王前两日议亲,都被宰相一党的人所阻,如今这个岁数,还没娶妻岂不让人笑话。父皇早有指婚的念头,宫中传出消息,下月将在梨园设宴,陛下要将长安名门的郎君娘子同来。这就是在为太子与豫王选妃,”惠安说着,别有深意道,“你没瞧见杨忠是怎样上位的,后宫若有个得力的臂助,胜过千军万马。”
沈玄听她这番话,心头一跳,他的胞妹沈霓,若不是为了嫁豫王,耽误至今已是年岁偏大,家中长辈已忍不住要为她安排其他亲事。现在看来,下个月就是最后的机会。
他道:“若她有这份造化,绝不会忘记公主提点之恩。”
惠安笑道:“我要她记着做什么,你该好好记着才是。她真要出头了,我也要和她多走动走动,以后的好处多着呢。”
沈玄记下此事,又与惠安说了一会儿话,这才摆脱了她的纠缠,从海棠树林子出来,他到前面敬香奉上香油钱,这才带着随从要走,到了山门口,等着家中马车过来的时候,随从忽然开口道:“那好像是肖家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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