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情。不过那么多高门望族的子弟之中,沈玄却是她最在意的。
肖稚鱼心道:婢女这般作态,莫非刚才惠安路过,对她阿兄还起意了?
不等肖思齐回答,肖稚鱼抢着道:“女子首饰,我阿兄如何能见着,你这婢子倒是有趣,不好好替你家主人去寻,却跑来问不相干的人,是何用意?”
婢女脸色微变,愠色一闪而过,想到什么又忍住,道:“小娘子何必如此,刚才只见你们经过,这才来问,没有别的意思。瞧两位好像不是长安人,不知从哪里来的?”
肖稚鱼笑吟吟道:“长安的规矩是主人丢了东西,婢不急着找,却要与别人闲话的?”
婢女又被她一句话噎住,自知不能打探出什么,悄悄一跺脚,装模作样在附近地上看了一圈就走了。
肖思齐对肖稚鱼问道:“今天说话怎如此不客气?”
肖稚鱼道:“阿兄今日来相看赵娘子,与那些不相干的人纠缠什么,她家主人就是刚才过去的女冠。”
肖思齐刚才并未仔细看惠安面貌,听肖稚鱼这么说,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两人在塔下慢慢走着,又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婢女快步过来,规矩行礼道:“可是肖家郎君当面?”
肖思齐说了一声正是。婢女面露喜意,道:“我家赵娘子请肖郎君和小娘子过去饮茶。”说着对着后院客堂方向指去。
两兄妹跟着婢女前去,到了寺院后方客堂院子,石桌旁坐着个少女,十七八岁年纪,发髻高耸,身着白底织锦褙子,下面一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