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好,不可捅了篓子!”
任凭他使出吃奶劲道,仍旧压抑不住这股力量,有个人从他体内冲出来,跌坐在屋宇上。
这是一名与他有着相同面貌的人,就是叫他自己分辨,也决然看不出一丝差异来。
起初在后山竹林时,这人从他体内出现,倒着实吓了一跳,但知晓了他的来历,老车夫心定了下来,与他平心静气地交流:“你是了不得的大人物,我不知道你为何选择了我,但是尹绰的计划你也听到了,我这样的凡夫俗子必定没命回来,可你要是愿意助我,咱们说不得就真的能够击退青脸佛,保天下太平!”
那与他一般模样的人道:“我若助你击退青脸佛,那么你我的约定就要奏效了,尹绰的命,我要定了!”
老车夫皱眉道:“你当真要杀他?” “不杀他,难保天下太平。”
他们正说话,有小沙弥急匆匆奔来罗汉堂,大声呼喊着:“那青脸妖佛又来了,各位师兄速速前去退敌!”
老车夫霍地起身,抖擞精神,邀那另一个人一同前往,这人一头扎进老车夫身体中,此二人一合体,老车夫气势大变,人也少了些老态,瞧着壮硕了不少,他身子一挺,一下子就跳下了房顶,蹬蹬蹬地往山门跑,把那身经百战的罗汉堂众罗汉也甩出了老远。
尹绰听到风声,挣扎着要去参与战斗,来到天王殿前,被三位长老阻止,正括与正锐与他争辩,死也不能叫他去送死,吵得不可开交,尹绰伤重不便动手,换作平日里早抄家伙了。
正堂是佛门资历最高的僧人了,眼睛几乎快睁不开了,不过人看气,虎瞧骨,纵是老迈,气态亦十分威严,把脸一摆,喝道:“别吵了!”
正括与正锐慑于他之威势,不敢出声,这长老蓦地又瞪大了双眼,两人以为他要动手,哪料他大叫一声:“坏了!要决堤了!”
场中三人不解他是何意,他却转身就跑,尹绰被他唬得一愣,把视线投向其余两位长老,见他们面色也十分难看,肚子咕咕叫,好像热水烧开了的锅。
正括与正锐面面相觑,一人问道:“早上吃了什么?”
另一人道:“纯阳宫传来辟谷术,除了喝水,没有吃什么。”
“怎么会三人同时?莫非有毒?” “快去看看其他弟子!”
一人大叫,另一人脸都扭曲了起来,显然也在决堤的边缘,尹绰见他们难堪,暗自庆幸,挣扎着起身,勉强能够站立不倒,“你们既然身体不适,就快去茅房,我能够照顾好自己,不劳长老们天天挂心。”
两位长老毫不推辞,掉头就跑,目送两人远去,尹绰独自艰难地离开竹林,向山门赶去。
此时的山脚下,已乱作一团。
五脏庙今天不听使唤了,不少修为尚浅的弟子临阵退缩,纷纷找野地解决,再瞧这罗汉堂的罗汉们,他们摆着阵法,任凭肚子擂鼓一般的响,也决然不皱一下眉头。
青脸佛笔直地矗立于山门外,身后跟着儒改与血郎君。
血郎君鼻头翕动,鄙夷道:“臭气熏天,素心亭是多么响亮的名头,居然就这么大太阳底下拉屎?我都不忍心传出去,怕人家笑掉了大牙。”
儒改瞪他一眼,气道:“这是你的手笔?”
血郎君委屈道:“咱们可一直在一起,我要投毒,莫非还要长出个三头六臂来?”
见众师兄弟痛苦,儒改就要出手相助了,青脸佛拦住他,笑道:“他们或许是吃坏了肚子,你要相信我,堂堂青脸佛,是决计不会做出这等事情来,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既然我遇见了这事,就不会置身事外,且看我如何出手。”说着,他走上前来,众罗汉如临大敌,纷纷举棍相迎,青脸佛回头看儒改,也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