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有了。”
一地:……
赵旺大笑,忽念及一事,“在迦持院,大名府捕头曾挟持个孩子,你说他叫宋来?”
“是的,是个不知来处的孩子,旁人都给他取绰号,喊他小崽子。”
赵旺沉吟道:“三年前,铁忌曾与我这边为他落户,可遍访周遭十里八乡,皆不知宋来是何来历,按王朝律,地方志需注明人口及谱系,为避免麻烦,我便未曾应允宋来落户,如今铁忌全家都不在镇子,宋来也到了时候要离开了。”
“老爷要赶他走?”
“不错。”
一地急道:“他如今在寺里做些活计,我家师父也钟意他,老爷不如通融下,全当师父收了小弟子,就此在地方志上注明谱系,岂不也好?”
“落发为僧?”赵旺陷入沉思,一地还要再言,赵旺已止住他,“此事可行,不过却要推迟,你也看到了,此番与大名府交恶,名捕说不得要亲走一趟镇子,待此事了结,再谈其他。”
一地位卑言轻,只得将话语权交由这位一县父母官,他又抬头去看,天空如血,晦暗又深沉,好似要降下一场血雨。
偏远镇子看似风平浪静,却在暗中酝酿着数不清的波谲云诡,就在一地宿在衙署的这一夜,有人来报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