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头下军州制度经过改革,也差不多是这么一个套路,但他们是分东西两路军,而皮室军就相当于京城中的禁军精锐。贵重不需多言,萧绰连这个家底儿都掏出来了,可见是要与大宋不死不休。
邦媛得到的信息只有比他更多,但她却很冷静,甚至书房里摆的东西也非常不合时宜。书案上居然是什么《金刚经》古体般,茶几旁摆着几件小的金佛。更让人无语的是,他刚才路过外面,还看到有女官在整理香油,说是要实验火药。
而这一切代王没有任何不适应,只对李继隆道:“节度使,这件事情我确实也估计不足,但万幸是官家英明并没有信辽人一开始的诱惑之计。我们总是做了许多准备的。至于我回不回去,现在毕竟已经是秋天了,路上好走。我的意思是先看一看,战局再定,一旦战事开打,我反倒不担心了,毕竟河北之中,没有人比淮橘更能压得住场面。”
那倒真是,原本有望相位而被从中书派过来的李沆不可能没有怨气,老子辛辛苦苦在河西之地经营那么些年,弄死了李继迁。眼看就要回朝拜相了。居然又给我加了散光头衔,让我外放了,奈何这是他多年好友王旦扯扯出来的官司,就算是为了官场面子,他也不好和王丹直接撕破脸。一开始虽说修养极好,但对于留学的女官也不怎么讲辞色,但战事一开打,他就明白了乱世之下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不得不全盘统一了杨八妹、杨镇抚的出兵计划。
当然,他不同意也没办法。寇洁清已经把当时。代王留下的兵符,交给了杨淮橘。
至少现在看来,这一决定完全正确。所以李继隆有建议,也只好委婉一点,“大王。我与您交情虽不深厚,但却是彼此见证过重要时刻的。您就听我一句劝,这种时候就别再去寺院……化缘了吧。”
邦媛抬起头,竟然还带着点诧异,道:“怎么能说是化缘呢?本王可是严格按照大宋行体统和户部条例,检查他们的寺院田亩雇农可有违建。这些大和尚有眼色,主动献给我一些东西。我逼着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