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官家对您,到底是比贵主亲一些的?”
邦媛万没想到随口一问竟得了这番高见,不想这个小侍女跟了自己几年,竟有这等见识。难道南唐开国之主的血脉返祖了,可是邦媛还是道:“这就算如此,难道阿姊只有和亲这一条路能走了?耶律斜枕不是好相与之辈?若想骗过他,自己非深陷其中不可,到时候再一刀斩断夫妻情分,她成了什么了?那个时候回了开封,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
洁清看邦媛好像没有生气,犹豫了一下道:“大王。你想啊,若您能和官家齐心协力,收复燕云,最好灭了那辽国,到时候就算贵主回来了,那必然是比唐朝的文成公主还要受人敬仰,谁敢说三道四?”
邦媛一愣,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胜利不就是能解决大多数问题吗?舜华之所以面对的困境比自己多,除了地理原因的不同和军事水平的差异,不就是因为他乃是推广民政?见效不如自己守卫边境快,没自己的功绩大。
若真有直捣黄龙那一日,岳飞何须受那秦桧的冤?
河北的人就算私底下议论两句,也终究不敢对她如何,因为无论豪族大户还是市井小民都知道,若不是她镇着这里,他们都要被契丹人捉去做奴隶。
想到这里,邦媛都有些松动了,但只是这话得当面和舜华说开,自己不好熬夜,难得不用在军旅中也就早早休息下了。
不过他是一夜好眠,舜华确实在写着东西,还不忘安排人,“晴娘,你虽是我身边的女官,但并非关闭出身,更是宰相族人。不必跟我去那苦寒之地受苦,你若还想围观,我正好跟阿妹说一说,若是想安心回去嫁人,我司也会为你添一笔妆彩。”
沈晴连忙跪下,道:“长公主身边岂能没有贴心人,何况我家族人犯了那样的事,我回去也没有什么好前程,更别说跟着大王了。贵主让我能侍奉您一路北上,我定和你一起齐心做那刘解忧和冯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