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是姐姐长得着实漂亮,我才觉得冷公子的娘子理应如此。”欧阳夕出声解释,让白安歌更加郁闷了。
冷寻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欧阳夕的床前,说道:“我跟她没什么关系。”
“嗯,我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真的?”欧阳夕有些小激动。
白安歌点点头,道:”真的,比真金白金还真,而且,这位冷公子还未成亲,欧阳姑娘……恩恩!“白安歌挑了挑眉梢,欧阳夕便会意了,小脸倏地红了起来。
冷寻自然也明白白安歌话中的意思,出声道:“你管的也挺宽的啊!”
“还不是跟冷公子你学的。”白安歌回眸看了一眼冷寻,然后,朝欧阳夕说道:“对了,姑娘是如何昏迷的?”
“我……我是被杀死我父亲的木头人给打晕的。”欧阳夕解释道。
白安歌侧眸看向冷寻,正巧,冷寻也来朝她看来,四目相对,冷寻忽地把头别了过去,白安歌暗暗诽谤了一句:什么玩意儿啊!
欧阳夕的目光一直在冷寻那边,自然也看见了那一幕,心头忽生失落之感,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更何况是女子的心思和洞察力,有时候,就是那一刹那,女子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白安歌自是不知,她看向冷寻只是想问问他救下欧阳夕的时候,有没有遇见什么木头人,不过,冷寻一下子把头别了过去,完全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于是,白安歌朝欧阳夕问道:“你是在哪里被木头人打晕的?对了,你又是怎么遇到木头人的?”
“我是在我爹铺子旁的那条巷子里遇见木头人的,因为,我听说那木头人是在哪里消失的,所以,我想过去看看。”
嗯?
白安歌不禁哼了一声,如果没记错,杀欧阳冶的那个木头人是躲在巷子附近,等着龙云潇出现后,偷袭了龙云潇后被灭,怎么欧阳夕还说是在那里消失的?
欧阳夕见着坐在自己床边的女子忽然沉默,不解道:“姐姐,怎么了?”
白安歌尬笑了两声道:“你是不是刚来京城?”
“嗯。”欧阳夕点点头,“我昨日早上才到的京城,然后,找了好久,才找到我爹的那个铺子,怎么了,姐姐有什么问题吗?
“暂时没有,但你一个人进京,你娘放心?”
欧阳夕垂眸失落道:“我娘两年前就死了,我一个人住在乡下,虽然,每个月爹会让人带钱给我,但他都没回来看过我,这次,他被杀死的消息,还是从京城回去的人告诉我的,然后,我就连夜进京了,若不是有冷公子帮忙,我还不知道神秘时候能找到我爹的铺子。”
“噢?”白安歌闻言看了冷寻一眼,道:“冷公子啊,既然,你与欧阳姑娘在一块,怎么还让人被偷袭了啊?”
“姐姐,姐姐,这个不关冷公子的事情,是我后来自己一人擅自到了那条巷子里才会被木头人袭击的。”
“你不用替他解释。”白安歌的嘴角依旧挂着一抹奸笑,冷寻很是不爽道:“你笑什么?人被打晕了,你很高兴?”
白安歌见着冷寻急了,更加得瑟道:“哟,冷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我什么都还没说,你就自乱阵脚了啊!”
“你少屁话。”冷寻出声道:“你要再啰嗦,就别想赚钱了。”
“是是是,我错了。”白安歌双手环胸,一阵乐呵,使得冷寻心中很是不悦,于是,冷寻不得不转移话题,看向欧阳夕道:“还记得昏迷前,你看见那木头人有没有什么异样?”
“异样?”欧阳夕想了想,“好像没有,哦,有,那个木头人好像叹了一口气。”
“叹气?”白安歌有些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