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解,站在原地,没有挪动身子,韩子音更是来到龙云潇身前,说道:“王爷,这里有我们……”
“本王叫你们滚开!”龙云潇这一声是个聋子都能被吼得浑身颤三颤,更何况,屋中这些人个个耳聪目明的,官兵们悻悻的转身离开,韩子音本想留下,也被龙云潇一个眼神给瞪了出去。
在她出门时,龙云潇开口命令道:“关门!”
韩子音很不情愿的将门关上后,站在门外一直戒备着,等着随时进去迎战。
而龙云潇斜握长剑,剑尖朝地,他双眸看着眼前的木头人,出声道:“说吧,别藏着掖着了,本王最烦你们这种装神弄鬼之辈!”
“咯咯,咯咯。”木头人又发出一阵阴笑之声后,忽然,木头人露出了一张嘴,开始唱起了一首曲子:
黄沙烟,欲逐将军取右贤,城头铁骨声振振,骷髅尽是……
“天狼军的战歌?”韩子音在屋外嘀咕了一声,心道:不好!
可现在屋中除了那一声声听上去阴森无比的声音,并没有龙云潇的命令,韩子音一时间并不敢擅自闯入。
龙云潇眉头微微轻蹙,出声道:“你是天狼军旧部?”
“咯咯,咯咯……”
木头人停止了唱曲,转而又是一阵阴笑。
已经被这一阵阴笑给烦的不行的龙云潇,提剑便将眼前的木头人给劈成了两半,巨大的剑气把屋外的人都震弹在地了。
“战王殿下,这只是一个开始。”
谁料,就在木头人被劈成两半的时候,空中响起了一空灵的声音,听不出男女,却让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次日,清晨。
白安歌还在跟周公下棋,并且准备耍赖的时候,房门被人一脚给踹开了,惊吓之余,白安歌起身便掷出一枚银针,冷寻一个闪身,虽然躲开了那枚银针,脸上却被划出了一道血痕。
“我去,少阁主,我不是故意的。”白安歌一看,自己居然把“金主”给伤着了,赶紧下床准备做补救措施,却见着冷寻肩上扛着一人,不禁有些困惑:“少阁主,魅影堂也干拐带良家妇女的缺德事情?”
“你才缺德,你们明犀谷全谷都缺德。”冷寻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白安歌就莫名的想和她互怼,还乐此不疲,但为了不让白安歌察觉他心中的心思,以至于,每次冷寻都是冷着一张脸与她打着嘴仗。
白安歌见着冷寻又“黑脸”了,吐了吐舌,觉得大清早的还是留点口德吧!
等着冷寻将肩上的女子平躺放在自己刚才所睡的**后,白安歌才又重新开口说道:“少阁主,这是怎么回事啊?昨日,你出去一天,就只是为了带这小美人回来?”
“你看看她还有救没?”冷寻这次出奇的没有与白安歌打嘴仗,这让白安歌很是意外。
不过,看着冷寻一脸严肃的模样,白安歌也不在吊儿郎当了,她敛了敛自己的神色,一脸正色来到床边,先替**的女子诊脉。
谁说,白安歌的医术不及赫连风,并且,还只是些许皮毛,但她发现仅仅就是这些皮毛,似乎也够用了。
女子脉象按之细小如线,起落明显,只是常见的虚症,而她看着昏迷不醒,应是受到了惊吓所致,整体下来,白安歌得出这名女子基本上没什么事。
冷寻似乎有些怀疑,他双眸狐疑的打量了白安歌一眼,出声道:“就这些?
白安歌点点头,“不然呢?”
“她没有任何中毒,被人下药的迹象?”
白安歌一脸懵逼,遂又重新诊断了一下,与之前的诊断完全一样,不禁疑惑:“少阁主,你是看见她被人下毒还是下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