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政官阁下。”
“还有,任何人都不要忘记眼前这副景象。”
拉罗克站在巴黎的废墟中,低吼出声。
“记住那些可憎的德国佬对我们的首都犯下的暴行!我以誓言担保,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让他们偿还巴黎的苦难——百倍、千倍的代价!”
若是汉斯在场,八成会冷冷劝他:不如先造出像样的轰炸机再说。
“贝当將军。”
“在此,执政官阁下。”
“把我的命令传给安齐热司令。”
拉罗克俯身,贴近走来的贝当耳畔,低声说了几句。
“阁下......您是认真的吗”
听完拉罗克的话,贝当瞳孔骤然放大。
“阁下的意思我明白,但爱德华国王绝不会同意的。”
“若没有我们,他根本没资格坐上王位!那小子无需在意。你只需原原本本將我的命令传给安齐热即可。”
“遵命,阁下。我这就去传达。”
听见贝当的应答,拉罗克勾起嘴角,狞笑著点了点头。
他要替巴黎报仇。
然而当下的法国,还没有办法突破德国的防空网,更別说將柏林化为火海。
正如脑海中汉斯的冷语:法国此刻光是製造战斗机与攻击机都焦头烂额,別说重型轰炸机,连中型轰炸机都不足。
——可伦敦,却不是不能。
巴黎燃烧了。
那伦敦,也必须隨之化为灰烬,才算公平。
倘若还能守住伦敦,那自然另当別论。可从战况来看,轴心国要保住伦敦的可能性並不大。
换言之,没有什么顾虑。
在德国给了他一记耳光之后,拉罗克的怨毒,再次无端指向了英国。
......
“轰炸的效果比预想中要好啊。”
“是啊,这下子那厚顏无耻的拉罗克的脸色,想必也扭曲得不成样子了吧。”
听到阿登纳的话,汉斯忍不住轻笑出声。
只是想到那些因那傢伙而无辜死去的人们,又实在无法心安理得地笑得太久。
——反正这种事也不是头一回经歷了。
这次下令轰炸,对他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
鲜血,早在那场大战时便沾染得够多了。
“沃尔夫拉姆冯里希特霍芬少將似乎还想继续轰炸巴黎,因为未能彻底摧毁它。您打算怎么办”
“不了,现在这样就够了。”
汉斯回答了身为空军参谋总长的英麦曼的提问。
“毕竟只靠我们单方面持续大规模轰炸,无论如何,消耗实在太大。”
何况这次轰炸,本就是效仿杜立特特攻队(doolittle raid)对法国袭击英国的报復。如今拉罗克被狠狠打了一记耳光,肯定会急忙扩充防空设施。
而在卢夫特瓦费需要驰援的战场不断增加的当下,把有限的轰炸机资源继续砸在巴黎这样一个欧洲屈指可数的大都市上,实在算不上划算。
“所以,请转告里希特霍芬少將,让他暂且按下对巴黎的轰炸吧。除了巴黎,还有许多目標等著我们去轰炸。”
“明白了,我会如实转达。”
再说,沃尔夫拉姆冯里希特霍芬(wolfra freiherr von richthofen)还有別的麻烦事要应付。
巴黎轰炸的消息传开后,显然已经忍无可忍的“亚瑟轰炸机哈里斯(arthur baro harris)”,就是那个主导了德勒斯登空袭(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