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脚疼医脚,根本没用。必须下猛药,刮骨疗毒!”
接着他伸出三根手指:“三个办法,或者说,三个必须同步推进的方向。每一个都得罪人,每一个都难如登天。但没办法,要想活,就得这么干。”
“第一,降薪!不是普通降,是结构性、断崖式降薪,先把出血最大的口子堵上。只发最基本的工资。”
王明发语气斩钉截铁:“人力成本占65%,太离谱了!这根本不是一家医院,更像一个福利院!
行政后勤岗,大幅削减,绩效挂钩改革成效,行政、后勤、职能科室,薪酬普降60%。医院的后勤行政的这些岗位,都不简单,不是谁谁谁的小姨子,就是谁谁谁的小舅子。
直接切,阻力很大,就算强行切,后期找麻烦的也特别多,不如让他们自己走。
降薪的同时加大各种考核制度,我可以保证,不用多久三个月,能走一半的人!
如果张院心狠直接来个只剩基本生活费。估计都不用三个月。”
“至于临床医护岗,我也就不多说了,不过我要说的是,护士岗大多数都是外聘的,问题不大。
而临床岗比后勤还麻烦,我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就看张院你们怎么弄了。”
张凡点了点头,又给老王倒了一杯老窖。
不喝酒的人,家里才能藏的住酒,张凡地下室里,光酒厂这几年过年送来的酒就有几大坛子。
王明发说完,又狠狠灌了一口酒:“这一招下去,骂声肯定是铺天盖地,告状的信能堆满纪委办公室。但没有壮士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