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遥寄一语不发,出手越发迅捷无伦。
牧流一道:“不带那么绝情把?”
浅遥寄突然眼泪在眼眶中打滚,哽咽的语气道:“回答!”
扶风清逸拦在他们两人中间,道:“女君!”
牧流一道:“好,——因为我就是她。”
浅遥寄紧紧追问道:“什么你就是她,明明?”
牧流一眨了眨眼,沉声道:“明明牧思忧是女的?而我是男的,对吗?。”
浅遥寄道:“为何如此?”
牧流一道:“说来话长。”
牧流一越过,直向她走来,摸着浅遥寄的脸,泪水再也止不住的说道:“对不起,我回来迟了,这些年苦了你了,碧儿,我们处心积虑的计划也终于在今天圆满划伤句号了,对我来说,只要有你在,什么都可以?”
浅碧一字一句,看着眼前的故人,紧紧搂住他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雪域:
牧流一忽然低喃了一句:“……碧儿。”
浅遥寄伸出手,一下子抓住了牧流一的一只袖子。
牧流一一直守在她身边,方才正欲起身便被他捉住,立即俯身,轻声道:“我在呢。”
浅遥寄却并未清醒,眼睛还是紧紧闭着,手却抓着他不放,似乎在做梦,嘀嘀咕咕道:“……你……别生气……”
牧流一微微一怔,柔声道:“没生气。”
碧道:“……嗯。”
听到这一句,浅碧像是放心了一般,手指微微松了。
牧流一在他身旁坐了一会儿,见他又一动不动了,再次准备起身。
谁知,浅遥寄另一只手猛地又抓住了他,抱着他一条手臂不放,喊道:“我跟你走,快把我带回去吧!”
牧流一睁大了眼睛。
喊出了这一声后,浅碧像是把自己喊醒了,眼睫颤了颤,慢慢睁开双眼,从混混沌沌到一片清明,忽然发现自己双手像抱救命稻草、水中浮木一般抱着牧流一。
浅碧立即撤手,就差打个滚滚开了,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口,“啊”的一声皱起了脸,这才想起身上还有伤。
阵阵间,牧玄瑶、牧依白、牧夫人……许多张脸轮着在他眼前打转。
牧流一按住她,道:“伤?”
浅遥寄道:“没事……”
她掀开衣服看了看,已经被妥帖地包扎好了,其实行动已无碍,不要太剧烈就好。她道:“没事了。”
牧流一淡声道:“谁的身体被伤都撑不住。”
浅遥寄道:“那可不一定,要是换了我,即使受了天梯我都能爬起来。”
看她刚醒过来又开始瞎说,牧流一摇了摇头,转开了脸,浅碧以为他要走,忙道:
“!别走,我胡说八道,我不好,你不要不理我。”
牧流一道:“碧儿,你还怕人不理你吗?”
浅碧道:“怕的,怕的,就怕你不理我。”
浅碧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受伤醒来之后,有人守在身边的感觉了。
牧流一腰间配着一把剑,将随便取下,递给了他:“你的剑。”
浅遥道:“谢谢。”
她握住剑柄,轻轻抽出,雪亮的剑锋之上,映出了她的双眼。
她四下打量一番,这是一间干净简洁的屋子,问道:“这是哪里?”
牧流一道:“雪域,你连自己家都不认识了?”
浅碧微微一怔,道:“……你把我带回雪域?不怕被我兄长发现?这是谁的房间?”
突然,一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