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帘幕的呼吸有些乱了,小腹处升起一团火,大手在扶风疏月的背上游走,那样用力,却还是不够,一股迫切的渴望从身体深处升起,唇齿的触碰已经有些无法满足他了,他似乎想要更多一些,更多更多一些。
巨大的床榻掩映在重重纱帐之中,较之平日有着别样**的气息。
沈帘幕拦腰抱起扶风疏月柔软的身体,就将她放倒在**。
身躯触碰到床榻的时候,扶风疏月是惊慌失措的,身体骤然感觉到一丝丝冷,她无措的睁大了琉璃般无措的眼睛,却顿时被炙热的呼吸覆盖了。
象征性的推攘并没有止住骤然升起的欲火,沈帘幕压着她,身子在细碎的摩擦着,室内穿着的薄衫并不能遮掩几分,肌肤是火热且滚烫的。
“帘…幕…”
气喘吁吁的声音响起,如水波细细的流入,一时间竟听不出里面的喜怒,辨不明是拒还是迎。
沈帘幕常年握剑的手撩开胸前的衣襟,缓缓滑入,当他触碰到胸前那片滑腻的时候,扶风疏月在他耳边响起的惊呼已经不能让他停止,呼吸骤然变得无比急促。
那美好的触感瞬间点燃了沈帘幕脑海中的最后一丝理智,他沙哑的声音回**在扶风疏月的耳边,梦痴一般:“月儿,我忍不住了。”
扶风疏月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微张的小嘴被人含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编贝的牙齿被舌尖轻轻舔舐,有麻酥酥的电触,肌肤战栗,身下的锦被柔滑,身上的重量却那般沉重,可是却也是那样的安全。
她衣衫滑落肩头,露出雪白的香肩,在灯火下恍若上好的陶瓷。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鬼使神差的,扶风疏月费力的解放了自己的嘴,声音沙哑如水,喃喃的问:“帘哥哥,扶风疏月几岁了?”
沈帘幕微微一愣,这问的是什么问题?不明事实的男人有些怨气,看着她控诉道:“月儿,你**我!”
沈帘幕可怜巴巴的摇头:“哪有?”
“谁叫你这样美的出现在我面前,就是**我!”沈帘幕深吸一口气,轻吻她的嫩白的耳垂:“而且你每次**了之后都不负责任。”
扶风疏月只感觉身上顿时兴起一星细小的麻栗,不由自主的微弓起身子,嘴里却仍是断断续续的道:“……不讲……道理……”
“我就是太讲道理了,才会对你没有一点办法。”沈帘幕无声一叹:“月儿,真我想马上就娶了你。”
“那就娶好了。”
某人突然口不择言的小声说道,话刚说完,她的脸就嗖的红了。
扶风疏月一下将头埋到被子里,只听沈帘幕微愣之后,顿时哈哈大笑,声音极为爽朗,扶风疏月觉得自己昏了头,怎么能显得比他还要迫不及待?
“那可不行,”沈帘幕强行将她拉出来,抱坐在腿上:“现在的沈帘幕还只是偏安于四方之地的一方王,扶幽城一片荒芜狼藉,百废待兴,我怎能以这样的条件迎接我的妻子?等西边的战事了了,扶幽城大局稳定,我要盖一座黄金的宫殿来迎娶你,以西域各国的西北粮仓来作为我的聘礼,我的月儿,一定要是整个四方之地最尊贵的新娘子,是我沈帘幕独一无二的一生挚爱。”
尽管早就知道他的心思,可是骤然听到他的话,扶风疏月还是心头一震,眼眶发红,险些落下泪来。她缓缓的垂下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道:“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好好的,平平安安的。”
“你不要,我却不能不给。”沈帘幕微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知道你这些年是怎样过的,这是我的梦想,我已经梦了很多年了,我欠你太多,只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扶风疏月心像是被放在了暖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