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我叫他们煎了莲子心茶,老爷喝上一碗,天气热了得去去火。”
他们就这样走了出去,宋疾安还吊在那里。
下人们没有老爷的吩咐,不敢上前去解,宋疾安也没让人给自己解开。
好在过了没一会儿,他妹妹宋宁儿带了两个丫鬟过来。
进了门二话不说,自己搬了凳子踩上去,把吊着哥哥的绳索解开了。
“这是伤药,这是新衣裳。”宋宁儿把带来的东西放到一边,“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么你就别回来,要么你就服个软。”
“这个给你,”宋疾安从怀里掏出一盒胭脂,“你一直念叨的流霞红,我给你买到了。多亏是银质的盒子,否则多半被打烂了。”
“都说了你不要管我。”宋宁儿接过胭脂,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凭你的本事,到哪里都能活。”
宋疾安笑了笑,抬手轻轻摸了摸妹妹的发髻,只说了一句:“他打不死我的。”
宋宁儿想哭,但终究忍住了,换上一副不在意地口气说:“就知道我这是白操心,你吃了饭没有?得,就算吃了,这顿打也消化的差不多了。”
然后就吩咐丫头:“叫王嫂煮碗面来,肉丁臊子荷包蛋,再拌一碟麻油青瓜。”
小厮新丰走进来,低着头把屋里收拾妥当,打碎的东西都收了出去,又去后头库房取了新的摆上。
等到面端上来,宋宁儿方才起身:“你先慢慢吃吧,吃完了换好衣裳去见见祖父。他这些日子正经不大舒服,我问松伯说他夜夜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