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怕吓到他哥,他才不会容许这几人继续在眼前蹦跶。
病床上的宴清见宴迟又被欺负了,着急了起来,眼珠子转来转去,嘴唇翕动了好几下,却只发出几个无意义的单字音节。
宴迟放弃和江知尧对峙,蹲下身握住宴清的手,语气温柔的不像话:“哥你想说什么?”
宴清艰难的回握住他的手,目光殷切的看着他,“你你你……留……”
长时间不说话,声音沙哑的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一样。
宴迟眼睛亮了一下,“哥的意思是让我留下?”
宴清艰难的点了点头。
说完又将目光落在一旁的江知尧身上,“你……你……走……”
声音依旧沙哑的厉害,却勉强能听出来他说的是什么字了,江知尧表情顿时变得失落了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睛都红了一圈。
“宴哥哥,为什么让我走啊,你都忘了吗,当初你要不是给这个该死的私生子挡刀,怎么可能会在医院里躺这么久,他才是害你的罪魁祸首啊。”
方才说的那几个字已经耗尽了宴清的体力,他有些心累的闭上了眼睛,一副谁都不愿意搭理的模样。
江知尧更委屈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语气酸的像是喝了一斤醋:“宴哥哥不想看到我,我走就是了,只是他也不能留下来打扰你休息,他和我一起走。”
宴迟却是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目光冷然的落在江知尧身上,似笑非笑道:“哥说了,要我留下,他不想看到的人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