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回来。”
宴清表情惊恐极了。
一群变态能不能死远点,没看到他老公在一边看着吗,能不能不要摸他的脸。
宋砚修却误会了,还以为他难受,抬手按响了一旁的呼叫铃。
“清清别急,医生很快就来。”
傅泊简则更稳重些,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又将一旁输液器的速度调慢了点,语调不急不缓的,给人一种温柔可靠的错觉,“我在这里,清清,不用怕。”
宴清想翻个白眼,他老公在这他怕个屁,一群闲得蛋疼的公子哥怎么就缠上他了。
医生很快来了,几人被迫让出位置,好在经过一番检查后,宴清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只是在病床上躺的时间太久了,接下来需要复健一段时间。
傅泊简和宋砚修没再这里呆多久,公司还有急事要处理,又陪了他一会后急匆匆的离去了,只有江知尧,今年大四,学校没有课,比较闲。
他拉了把椅子坐在病床前,紧紧抓着宴清的手不愿意放开,口中黏黏糊糊的撒娇道:“宴哥哥,你终于醒了,你之前答应我的,要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我还以为你要食言了,还好没有错过。”
宴清只觉得自己被他碰到的地方哪哪都难受,忍不住想甩开他的手,却使不出力气,最后急的汗都要冒出来了。
“放手。”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宴迟终于上前来了,他目光幽幽的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用了点力气将江知尧提了起来,两人交叠在一块的手也终于分开了。
“你怎么还没走?你算哪根葱,敢管我和宴哥哥的事……”
江知尧习惯性的开口就骂,只是抬眼对上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睛时,声音下意识停顿了片刻,一股寒意顺着尾椎骨攀爬了上来。
宴迟缓缓勾了下嘴角,笑意却未达眼底,“你抓的他不舒服。”
江知尧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却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这个私生子吓到了,他不由得恼羞成怒起来,“宴哥哥自己都没说什么,要你在这多嘴,你给我滚出去!”
宴迟眸底神情越发阴暗冰冷,不带半分感情的看着面前吵吵嚷嚷的少年,如同看一个死人一样。
这是他一个人的哥哥,什么东西也敢来和他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