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未动的任映真身上。
“挺能忍的嘛。”他挑了挑眉,像在评价某件还算顺手的工具,“我差点就以为你真是那种吃了亏就躲起来舔伤口的小动物。”
任映真不置可否。
“你知道吗?”任知时慢慢踱了几步,走近他,带着点居高临下的轻蔑,“你们这些第三类最喜欢故作清高、忍辱负重的小可怜戏码了。你想走苦情路线?可惜选错地方了,这里不是慈善机构。”
“说完了吗?”任映真说,“我赶时间。”
“哦?”任知时笑了一声,“那你今天早上那一出?不应该给个解释吗?”
“正当防卫。”任映真神情不变。
“正当防卫?”任知时语气里带上了轻嘲,“然后把人手腕扭脱臼?你家里人没教过你,动别人的狗就是在打主人的脸?”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看见任映真脸色变沉,但对方又很快冷笑起来,反唇相讥:“我才是比较好奇,任少爷,你的校董爸爸就教你这样行事吗?看谁不顺眼就霸凌别人?你几岁了?现在连小学生都不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了。”
话音一落,空气微微一凝。
任知时没动,却也不笑了。他眼神沉下来,掠过一丝不耐:“我还真想看看,你到底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紧接着,几个穿着校服的男生推门走了进来,笑嘻嘻地看着屋里的两人。
“任哥,”其中一人挥了下手,“我们听说新生不太听话,要‘给人上一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