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知什么时候,也许是他近卫清酒身的时候,竟然不知不觉地被她扎了针!?
卫清酒捂住自己肩头的出血口,虽然伤口疼得她险些就要落下泪来,看着尤彷有些慌张的样子,她却哈哈笑了起来:
“你气血很旺啊,不过几个活血的穴道就有这样的效果……所以你明白了吗?不需要有多好的身后,几个足以致死的穴道,对我来说,足以。”
终于,尤彷再看向卫清酒的眼神就不在那么轻蔑了,一个女子竟然能在自己受伤之余,在他身上施针而没有被他发现,这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你要见门主做什么?要知道你的目的,我才能放心替你传话。”
见尤彷的话风算是松动了,卫清酒当下便忘记了肩膀上的疼痛,表情严肃地道:
“我要让他接我的订单,为我做事。从今往后,我想见他就见他,他必须是挥之即来,招之则去的。”
“不然,下一个死的六恶刀就是他无用刀。”
这一次,尤彷听着卫清酒狂妄的发言,没有再嗤之以鼻。
尽管他内心觉得此事发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他还是沉默了半晌后,应允道:
“我会帮你把话带刀。你在府上等消息吧,倘若我们门主答应了见你,那明日午膳前,你便能见到门主。”
尤彷说完此番话后,也没有再多透露什么,转身走回了黑暗中。
没过一会儿,他的脚步声就越来越轻,消失在了巷弄的尽头。
“子榭,你再等一等,很快我就能救你出来了。”卫清酒咬住下唇,直到确认尤彷离开了以后,她才敢露出忍痛的表情。
天光就快要破晓了,卫清酒捂住自己肩头的伤口重新返回陆府,为了不让晨起卖菜的乡亲发现她的异样,她特地绕了远路。
又不知道是走了多久,她重新推开了陆府后院的小门。
而此时的陆府里,已经有许多人嘈杂的声音了。
“你们几个,往大理寺那条街道找!你们几个,往刑部那边,最好沿路多打听打听……最后还有你们,去给县主和洛掌柜的送口信,就说小酒昨天夜里不见了——”
再走进去几步,就看见自己的房门打开,陆一正神情慌张地召集起陆家的家丁,指挥着他们准备出门寻找卫清酒。
“那不是,卫,卫女官!”
听见有人喊出卫清酒的名字,陆一惊喜地猛地转过头,可当他发现整个右臂都被血染红了的卫清酒后,陆一的脸色“刷”地就白了。
“怎么回事!这是谁干的?你们快去喊大夫!”陆一跑上前来,手足无措地看着她肩头的血,又心疼又责怪,“我都说了!让你不要一个人行动,你怎么,就是不肯乖乖听话!”
他扶着卫清酒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小心翼翼地靠着床沿边坐下。
卫清酒的出血量不小,可她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一脸欣喜地反握住陆一的手,兴奋地说:
“顺利的话,我们今日应该就能见到子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