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夭夭浑身臭烘烘的,却在出门的时候,连连道歉。
“不好意思啊,吃坏肚子了……啊!”
她的脚被门槛给绊了一跤,趁势与急着进来的管家抱了个满怀。
管家一脸嫌弃地把她给推出去,迎手就摸上了她硬邦邦的平坦的胸膛。
“滚远点!”
“嘿嘿,这就滚,这就滚……”叶夭夭一脸的歉意,随手扒拉了一下裤腰,还擦了几把。
这番粗俗的动作让管家忍不住更加恶心了:“滚啊!”
“好好好,马上!马上!”
所有的带刀侍卫都看着一个连连弯腰,一脸尴尬的中年糙汉,脚步都不稳地晃悠着出来。
出来之后,他尴尬地注视着大家,遂即直起腰,底气不足地说:“看什么看,没,没看过大家撞了如厕吗……”
然后,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走出了大门。
坐在房间里的管家刚松快了一下,忽而觉得哪里不对劲,就摸了摸自己的腰间。
嗯,还在……
等等!
不是银票!
是一个瓶子!
他登时站直了,哆嗦着摸了出来,才觉得自己的肛门有些湿漉漉的,连忙又坐了下来。
他拿在手里的,赫然是一瓶毒药。
他忍着肚子痛,收拾干净后,一出门就大喊:“快点!给我找到刚刚的那位汉子!”
“哪位?”这里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侍卫实在是不明所以。
管家气得胸口发疼,又不得不夹着屁股,骂道:“刚刚那位撞到我的那个!”
说完,他又夹着屁股,去了方便室。
侍卫们收到指令,只留下了一位贴身保护的,其余的全都跑了出去。
而已经出来的叶夭夭,摩挲了一下一千两银子,十分满足,径直去了粮铺。
“掌柜的,这里是一百两,给我运到城外即可。”
掌柜的见着了银票,认真瞧过之后,十分高兴,舔着嘴巴,奉承道:“这是哪家的员外的庄头吗?”
“哼,怎么,你不想赚这笔钱,自然是有人赚的。”叶夭夭粗着气,十分不满,又把银票抽了回来。
掌柜的完全没防备着,冷不丁地被他抢了回去,心里一阵失落,连忙又低了低身子。
“兄弟,哪能呢,我们铺子,开门做的就是买卖!好好好,就按兄弟安排的来做,不过现在糙米价已经到了二十文一斤了,精米是三十文一斤,不知道兄弟要的是?”
“精米。”
留下了话之后,拿了米铺的凭条,叶夭夭又摸了摸屁股,走了个利落。
掌柜的也十分傻眼,没想到,还真的有人这么信任的。
他再仔细看了看银票的章,确认是真的之后,就安排伙计下去忙了。
“掌柜的,这人该不会是什么山贼吧。”小伙计多言了一句。
掌柜的一巴掌拍到他的脑袋上,骂:“干活就是!免得被人家追到家里杀个精光!我们小百姓的,哪里管得了这些!”
“欸,知道了……”
叶夭夭依着这样子,默默地走了好几家铺子,把一千两银子花个精光。
粮价,全镇都是一样的。
一百两能有三千三百斤的精米,她买了三百两,接近一万斤的米,去了三家米铺。
一百两有三千五百斤的细面,她买了三百两,一万一千五百斤的细面,去了三家的面粉铺子。
地点那自是各不相同的,时间也不同,是平日里她都观察过了,没什么人形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