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抿了抿唇,眼睫低垂,有些紧张和不安,却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
“你被人绑架后,他当时在脑袋里跟我说能帮你尽快脱身,所以我就让他出来了,结果他提供完信息后,竟然反过来压制我,不允许我出现。”
陆望泽贫瘠的想象力绝对编造不了这些,他总给人一种大脑平滑的美感,不被人诈骗和欺负,全靠平日里竖起的尖刺,以及一点即爆的臭脾气。
“那你现在是怎么恢复的?”
以往的教导有了成果,陆望泽不会随便跟疯狗一样乱咬她了,莫逢春又问。
“……”
陆望泽欲言又止,红成了柿子,不知道该怎么说,莫逢春看了眼时间,时间还算充裕,足够她等待陆望泽回答。
“你不想被他再牵着鼻子走,就要把一切都交代清楚,我说了,你可以依赖我,我也会帮你的。”
扯了扯陆望泽的衣服,心神不宁的陆望泽下意识往她身前倾靠,莫逢春的黑眸映出他慌乱而怔愣的面容。
“唯一的朋友。”
呼吸微滞,陆望泽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定被那个男人玷污弄脏了,不然他为什么觉得这么难受,腹部肌肉紧绷,他被无形的烫意蒸腾。
“是他不要脸。”
陆望泽羞耻得快要落泪,下唇被咬得泛白,声音有些颤抖。
“他昨晚在浴室里做了那种事,我趁着他放松的时候,抢到了身体的主导权。”
“……”
未曾料想到的原因令莫逢春的动作一僵,她松开了拽着陆望泽衣服的手,与他拉开了点安全距离。
“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