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傅怀绎不满怒视她。
“傅怀绎,我是按你的意思,不论任何方式只要逼退你啊。你这是作为强盗袭击我呢,我难道还要顾及身份和你光明正大的较量不成!”
在暴徒面前,只要能自救便好,还顾什么淑女不淑女?!
“何况少督军,什么是淑女啊?我才疏学浅不懂这个词的意思啊?”
傅怀绎自幼出身富贵,所见到的女子多为名门贵女。
即使是偶尔见几个欢场女子也都是假做娴静温柔,像她这般丝毫不以狡猾为耻的女子真是让他没有办法。
或许因为是她微笑的模样总像是扰乱毛线团的波斯猫,总能让他不自觉软了心。
“傅怀绎?还来吗?!”
她双手环胸,眼中的得意像是秋日红果果的辣椒,挑动着他的心神。
“来啊!”他走进她,再次双臂直接困住她,将她紧紧搂在身前。
她娇柔的身体微微僵硬,她光洁的额头抵在他的下巴,鬓边的碎发轻轻扫过他的脖颈。
他早就像这么做了,却一直隐忍克制,今日既然是她挑衅,便不要怪他!
“你!”陆澄雪双手用力推他,用右脚绊他,甚至牺牲额头去磕他的的下巴,都不能让他移动分毫!
后来转了转眼珠子,干脆再曲起腿袭击他的要害,被他夹住。
那一瞬间澄雪感觉全身上下毛孔大开,有热气瞬间进入五脏六腑,她更加剧烈挣扎,他身形不稳,两人齐齐向下倒去。
可是方才两人打斗时不知不觉却出了胶皮垫子,澄雪惊恐这摔下去,脑袋恐怕要鼓个大包。
她反射性闭上眼,任身体砸在地上,等待着后脑勺磕碰的痛感,却许久没有传来。
困惑着睁开眼,近在咫尺的高挺鼻梁,微微滑动的性感的喉结,脖颈与胸口.交界处细细的汗珠划过古铜色的肌肤。
而她的脑袋和硬邦.邦的地板之间是他骨节分明却异常温柔的手。
窗外屋檐下有不知名的鸟儿叽叽喳喳,不成调的曲儿撩动着她盔甲重重的心。
经此一事,她再不敢胡来,老老实实跟他请教格斗技巧,等她略有领悟他才宣布今日功课结束,明日继续。
澄雪心中哀嚎,全身更是如同散了架一般酸痛难当,因着大汗淋漓早就湿透了演武服。
她拖着哪哪都痛的身子去洗了澡,换了衣服才回到傅怀绎在军中的宿舍。
看到沙发便直接将自己抛了上去,脸埋在抱枕里,湿漉漉的乌发披在身后。
什么都不想想,就想这么静静趴着,可惜惨无人性的教练傅怀绎不过一会便推门而入。
他也换了衣服,头发微湿,想来刚刚也洗过澡了。
她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继续趴在沙发上,抱着枕头呜咽道:“别和我抢,被你折磨的就剩半口气了。”
他扫了眼瘫在**的她,无奈地将跌打损伤药放在桌上:“这药消肿化瘀很好用。”
“嗯”,她头也不抬,闭眼装死。
见她不为所动,傅怀绎皱眉,“你今日不涂明日更痛苦。”
“等会!”还要再赖一会,却觉得有人扯她的头发,她回头冲他呲牙:“别动。”
他还继续扯,她只能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颇有怨念地瞪他一眼,取过药膏放在**,刚刚最痛的地方便是膝盖,慢慢将裤腿绾到膝盖上方,打开盒子闻了闻。
膏药略带着点暗红,清爽中有些刺鼻,她用手指挖了一下抹到膝盖上,凉飕飕中带着点刺痛。
她微微呲牙,开始揉.搓。
傅怀绎见她半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