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怎么够,俗话说好事成双!”
澄雪见他干脆的饮了第二杯酒,内心嗤笑,果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正看好戏却见傅怀绎示意她夹菜,澄雪假装没看到,他却抬了抬左臂,示意她看衣服上的牙印。
想到他来给自己撑腰她却咬了他,一时心虚,倒是只能愧疚地捡着桌子上他爱吃的菜夹了给他。
窦谓见此放下酒杯,忙陪笑道:“陆小姐如此体贴温柔,它日少督军有享不尽的福气。”
此时傅怀绎放下筷子,揽过澄雪的肩膀,将她困在身前,目光淡淡却让她却觉得重如泰山。
他的目光里有一种说不的情绪,明明让她觉得有什么要喷薄而出,却似乎又十分克制。
“我女人的体贴温柔,自然只有我能享受,别人那是碰也不能碰的,是吗?”
“享受”二字被他说的杀气森森,令澄雪一愣,这才想起昨日窦谓说过要将她压下去享受的话。
他,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是警告窦谓不要碰她?
是在调戏她还是在表白她?
他独有的气息带着微微的檀香令她的心如鹿撞,他炎热的体温令她的脸颊发红,微微用力要推开他,却被他困的更紧。
她有些慌乱的撇开视线,却见窦谓脸色发白,双目灼灼地盯着他们,澄雪微微发窘,大敌当前,她竟想入非非。
清咳一声低声道:“放手”,声音里却带着若有若无的娇意。
傅怀绎微微翘了翘唇,依言放开她。
窦谓此时才道:“那是,那是,少督军的女人有谁敢碰,又不是不要小命了。”
接着又斟了第三杯酒一干而尽:“我是有眼不识泰山,望陆小姐千万海涵。”
傅怀绎示意仆人给澄雪换了茶后,才随意地吃了口菜说道:“无妨,以后记得她是谁的人就好。”
“那是,以后奉天谁都知道陆小姐是少督军的人”,窦谓见他神色已缓,才继续道:“陆小姐,如此美丽难怪少督军视若珍宝,想来当初少督军是费了很大心思才将陆小姐追到手的吧。”
“咳咳……”正默默喝茶的澄雪呛咳。
傅怀绎则道:“不是”。
澄雪放下茶杯,悄悄在桌下扯他的衣角,不会这时候拆她的台吧?
而他接下来的话让她觉得,还不如拆她的台呢!
只听他慢条斯理道:“当日是她见我俊美无俦、刚毅果决,对我死缠烂打,威逼利诱,才将我追到手的。”
窦谓刚刚空腹饮了三杯老窖,胃中不舒服,正随口塞着两口饭垫着肚子,闻言喷饭。
澄雪见窦谓用一种奇葩的眼光看她。喂喂,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是花痴的女疯子!
咬牙切齿看向傅怀绎,却见他饮了一杯酒问:“怎么,我说错了?”
“没有,您说的都对,我是怕您说的不够仔细。”
她能反驳吗?显然不能!
澄雪欲哭无泪,她的二十年清誉碎成渣渣了,从此以后整个奉天的民众恐怕都会视她为疯子,她只能在死缠烂打花痴女的路上越走越远。
傅怀绎抚了抚袖扣:“恩,我确实好像忘了什么。”
见他视线扫来,澄雪只能配合下去:“我为了讨您欢心,还买下素锦斋送给您。”
想想都肉痛,好几万两银子呢!
他伸出手轻轻将她一缕乌发别到耳后:“还有呢?”
澄雪微微闪躲:“我为了您特意去学骑马,还从马上摔了下来。”
他微微翘了翘唇:“还有呢?”
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