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策,只道是心病还须心药医。
娴太妃撑着病体,在病中书信一封,差人呈给拓跋星弋,希望她能看在往日的情分,派出皇室暗卫,寻回拓跋星怜。
拓跋星弋自是不会拒绝她的请求,于是见此事交给商陆去办。
“回主子,晏京中未曾发现踪迹,就连京郊附近的十余座村子、小镇,也不曾寻到十一公主。”商陆应道。
闻言,拓跋星弋眉头紧锁,眼尾也带着一抹愁绪。
“虽不曾寻到十一公主的下落,但属下听闻,方才公主府收到一封书信。”商陆继续道。
“哦?”拓跋星弋有些好奇。
“半个时辰前,一个小乞丐给公主府送去一封书信,落款是十一公主。信中道她失去清白,无颜再留在晏京,望太妃与陛下不必再派人寻她。经娴太妃确认,那信件,确实是出自十一公主之手。”商陆继续道。
“你觉得,这封信是真是假?”拓跋星弋看着商陆,问道。
“半真半假,”商陆倒是不曾隐瞒,将自己的想法据实相告,“信件应当是公主本人所写,可这信其中的内容,或许并非她的本意。”
拓跋星弋点点头,商陆所说与她的想法一致。
娴太妃还病着,而拓跋星怜又是个孝悌之人,即便她要离开,也绝不会在此时离开。更何况,倘若她真的决意离开,相国寺之行时,她早该备好这书信,绝不会等到今日才让小乞丐将书信送回公主府。
思及此,拓跋星弋的视线不经意地落在了顾池墨身上——如今,最值得怀疑的对象,显然是那赫连焜。
她还清楚地记得,那时他在那地牢中说的话,若拓跋星怜是被他掳走的,那倒是能说得通了。
拓跋星弋张了张口,可最终还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顾池墨为了她,已经将那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小厮打发出宫了,和过往划清界限。如今,偌大的皇宫,除了她,他身边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若她今日开口问他天纵楼的据点,岂不是过于铁石心肠了些?
拓跋星弋收回视线,看着商陆,低声道:“既然星怜能传回书信,可见她的性命暂时无虞。她被掳一事与天纵楼脱不了干系,你们最近盯紧那边的动静。”
“遵旨!”商陆应道,而后离开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