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君臣之礼?今日,你无须见外,唤我‘小九’便好。”
闻言,拓跋星衍笑了笑,说道:“既是如此,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拓跋星衍的余光瞥见拓跋星弋抓着顾池墨的那只手,见状,他脸上的笑意多了一丝揶揄,悠悠的说道:“若是知晓你今日会带君侍前来,这板子,我该让手下准备宽一些的。”
听拓跋星衍这番话,拓跋星弋的脸色微红,她不自然地轻咳一声,而后松开了手,率先踏上那木板,上了画舫。
拓跋星弋松手的刹那,顾池墨的心也变得有些空落落的,他看着拓跋星弋的背影,怅然若失。
易云辞紧随其后,上了画舫,经过顾池墨身边时,他发出一道轻微的哼声,似是在嘲笑顾池墨的不自量力。
顾池墨皱皱眉,也跟着上了画舫。
拓跋星衍身后跟着几位公主,她们与拓跋星衍关系亲密,今日才会一道前来为其庆贺。不过,她们与拓跋星弋的关系倒是一般,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生分。
在场的几位公主,年纪都比拓跋星弋小,除却两位还未及笄的,其余的都已嫁为人妇。她们从前就与拓跋星弋没有什么交集,尤其是还未及笄的那两位,拓跋星弋被幽禁时,她们才三四岁,见拓跋星弋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如今,见拓跋星弋来,她们都分外拘谨地站在那里,这氛围着实有些冷清。
拓跋星弋环顾众人一眼,说道:“今日在宫外,又是六哥的生日宴,诸位妹妹切莫拘束,否则,我可不好向六哥交待。”
在场的这些公主与拓跋星弋并未有何过节,只是与她不熟罢了,又加上拓跋星弋女帝的身份,她们有些畏惧,才会如此生分。如今,见拓跋星弋这般好说话,对她们这些姐妹也算和气,于是便大着胆子叫了一句“皇姐”。
拓跋星弋一一应了,还分别叫出了她们的名字,询问她们的近况,公主们受宠若惊,对拓跋星弋好感陡生。
“十一与六哥交情甚好,以往年年都会出席六哥的生辰宴,怎么今日不见她来?”拓跋星弋发觉少了一人,想了片刻,这才想起未到场之人正是拓跋星怜。
“方才,娴太妃派人前来传话,十一昨夜染上风寒,实在是起不了身,这才会缺席。”拓跋星衍应道。
闻言,拓跋星弋点点头,而后对跟在身后的枳实说道:“待今日回宫后,派几个御医前去十一的府邸,替她好好瞧瞧。”
“是,婢子记下了。”枳实应道。
说罢,一行人便朝画舫内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