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那样蠢,对你们言听计从,将一颗真心捧到你们面前,让你们践踏,觉得我现在还会吗?”
卢旭宇,“从前是我不对,但是我可以改。”
“我需要你改吗?”叶知瑾笑着,“我需要的是你们离开。”
叶知瑾看向卢一舟,“不管你是不是真心的,曾经你让母亲开心过,所以你之前怎么对我的,我可以不再秋后算账。”
“城中有一个小院子,是你第一次到京城时的落脚处,母亲当时偷偷地买下来,是心疼你没有钱交租金,只是后来你攀上......
承泽在边关大营中,夜不能寐。他站在营帐外,望着风雪交加的夜空,心中思绪万千。边关的寒风呼啸,吹得战旗猎猎作响,仿佛也在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他虽已剿灭北狄残部,立下赫赫战功,但朝堂之上,李慎言一党并未罢休。皇帝虽未削其兵权,却也未完全信任他。皇后虽在宫中为他周旋,但终究只是权宜之计。
承泽深知,自己已无退路。
他缓缓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母亲的身影。那日离京,母亲曾拉着他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泽儿,你若真要走这条路,便要走得坚定,走得狠。”她虽是女子,却比谁都明白权力的残酷。她曾是皇帝的宠妃,也曾是权臣之女,更曾是后宫之中最懂得自保的女人。
如今,他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
“将军。”赵远悄然走近,声音低沉,“京城传来消息,陛下已下令彻查李慎言与北狄勾结之事,但尚未有定论。”
承泽睁开眼,目光如炬:“皇帝在犹豫。”
赵远点头:“是。朝中大臣多有观望,皇后娘娘也在宫中尽力斡旋,但陛下心中疑虑未消。”
承泽冷笑:“皇帝向来多疑,如今更是如此。他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可以让他安心的理由。”
赵远沉默片刻,低声道:“将军的意思是……动手?”
承泽缓缓点头:“若皇帝迟迟不肯决断,那便由我来替他做决定。”
赵远神色一震:“将军,此事非同小可。若真率军入京,便是谋逆之举,天下皆可讨之。”
承泽目光冷冽:“我从未想过谋逆,但若皇帝执意削我兵权,那我便只能先发制人。边关将士皆忠于我,若我率军入京,以勤王之名,讨伐李慎言,皇帝便无从责难。”
赵远沉思片刻,终是叹息:“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安排。”
承泽点头,转身走入营帐,取出一封早已写好的密信,递给赵远:“送入京城,交给苏婉。让她务必在皇后面前,再添一把火。”
赵远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