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江珩说,“我不能在公共场合释放信息素。”
他们匹配度很高,被S级信息素安抚过后,元时愿觉得好多了,不过还是紧张。
他便想让江珩再放一些信息素给他闻。
江珩的话,却让元时愿蓦地想到,此刻他们还在医院走廊角落。
一同罩住二人的外套,像江珩为他量身定做的屏障,让他产生一种正处在安全区的错觉。
“也是。”元时愿说,“我没想那么多……”
“但你可以直接闻我的腺体。”江珩说,“虽然比不上直接释放信息素多,但直接接触腺体,也是可以闻到信息素的。”
元时愿愣住:“可以吗?”
“可以。”
没等元时愿反应过来,一只有力的手臂横在他的腰身,将他整个人提抱在Alpha腿上。
跟你一样。我喜欢你闻我的信息素,也喜欢你舔我的腺体。”
“你舔我的时候,我会很爽。”
被舔腺体当然爽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部位?可这话从酷哥江珩口中说出,元时愿就觉得怪怪。
很像A同发言。
元时愿别开眼:“……你可以不用说得这么露骨。”
他这样子,活像被同性骚扰那般震撼,又夹杂几分迷茫。
江珩忽的低笑起来,他很少笑。当下笑得胸腔微微震动,带着赤霞珠信息素的气息,扑在元时愿的脸侧。
他低下头,指尖轻轻蹭过元时愿眼尾的水色:“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好多了。”
元时愿将手撑在江珩胸口,用力叹了口气,“又是你帮的我。要不是你在,我刚刚肯定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办。”
哪怕元时愿能独立处理很多事,但毕竟是个尚在校园的学生,哪能应付这种突发状况?
他查看手机,父亲与弟弟忙完看到消息立刻回复。他们同样着急,正第一时间往医院赶。
“我能帮得上忙就好。”江珩说,“而且我也没做很多。”
只是递个外套,释放信息素,对江珩而言只是举手之劳。他不觉得这是付出,更不会为此邀功。
江珩履行诺言,一直陪着元时愿。如果元时愿想闻信息素,他便用外套笼罩住二人。
Alpha的赤霞珠信息素在狭小空间流淌,交织彼此的呼吸与体温,仿佛外套之下,成为只属于他们的一方小世界。
没多久,护士急匆匆跑来:“终于找到你了!元先生他的手术很成功,麻醉还没散,接下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