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心中的惊喜,板着脸道。
“比少爷我自然是差得远,
不过对付那个老学究应该够了。”
他立刻唤来贴身小厮:
“去,重新誊抄一遍,
明日交给赵教谕!”
小厮领命而去。
张诚心情大好,
果然吩咐厨房给苏惟瑾加了个肉菜。
看着张诚得意的背影,苏惟瑾嘴角微扬。
这条鱼,终于上钩了。
三日后,县学讲堂。
赵教谕捧着文章,眉头微蹙。
这篇《‘学而时习之’义疏》...很怪。
说它好吧,有些地方的用词略显生涩,
像是初学者所为。
说它不好吧,
其中几个见解却颇为精到,
甚至让他这个老举人都感到耳目一新。
更奇怪的是,这文章的风格...
完全不像是张诚那个纨绔能写出来的。
“张诚。”
赵教谕抬起头,目光如炬。
“这篇文章,当真是你所写?”
张诚正得意洋洋地等着夸奖,
被这么一问,顿时慌了神:
“自、自然是学生所写...”
“哦?”
赵教谕抚须沉吟。
“那你说说,文中‘学在知新,
习在温故,然知新必基于温故,
温故方能知新’一句,作何解?”
张诚支支吾吾,额上冒汗。
他连这句话在哪都不知道,如何解释?
讲堂里响起窃窃私语。
学子们都看出其中必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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