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情,竟逼得其主动降价到一万六千贯。
老实说这个数字已经逼近窦锷原本心中的底线了,他近来对于城南各处产业价格也都有打听了解,韦氏逍遥园一万六千贯的价格的确不算太贵,他原本想讲到一万五千贯便入手的。
可是这会儿韦恒主动降价这么多,窦锷的心思顿时也发生了变化,想到张岱尽量压价的叮嘱,心中底气更足。
“那园业虽然规模不小,但大多都是不能耕垦植作的荒岭。岭上杂荆密布,除此全无所出。我想请问韦员外,应当作何营生,才能不亏这一万六千贯的价格?韦员外又是持何心计,才有底气作此高价?”
稍作思忖后,窦锷便不客气的说道。
韦恒闻言后眉头顿时一皱,旋即便又沉声道:“这价格自然不是什么小数字,但我相信窦郎既然有意访买我家园业,应当也会细心访问左近产业价格,也应知我所作价并非虚妄欺诈。时价如此,这价格已经很公允了。至于窦郎欲将此何用,恕我智短,难能猜度。”
“看来韦员外今日相邀,仍是戏我。”
窦锷心中底气十足,闻言后便也不再多说废话,站起身来便向韦恒拱手说道:“告辞了!”
“窦郎请留步,那么请问你心中作价几许?”
韦恒见窦锷起身便往外走,当即便又喊话问道。
窦锷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笑语说道:“我还是先向西市去问一问今日柴价多少去罢,一万六千贯又能买下多少杂荆木柴!”
韦恒一听此言便知他全无诚意,竟把自家园业贬低作木柴,那也就没有再做商谈的必要了。他虽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