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而有些麻痹的四肢,同时视线左右张望,口中恶声道:“方才哪个狗贼入室擒我?”
姜行威听到这话后,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然而这也只是徒劳,他作为新入北门的异类,葛延昌自然也认识他,视线扫视过来的时候,立即便将他锁定起来。
“姜行威,你这边蛮好大胆量!我与张六纵有纠葛,你这狗贼怎敢插手进来!莫非不想在北门立足了?”
他眼下仍是心有余悸,暂时不敢再跟张岱瞪眼,但面对姜行威时却仍有恃无恐,张口便大声喝骂起来。
姜行威听到这辱骂声,眉头顿时皱起,刚待开口说话,但在看了张岱一眼后又闭上了嘴巴。
“我劝葛郎大度一些,不要再计较此事。若我当真有害你之心,你今日已经难以幸免。既然此番不会加害于你,只是相戏而已,也是提醒葛郎日后要小心防范,才能免于险境。”
张岱抬手指着葛延昌,口中笑语说道。
“事需你来教我?遭此加害的又不是你!若来日我也派遣家奴将你擒出,再来劝你大度,你能一笑释之?”
葛延昌闻听此言,当即便又忿忿说道:“你要如何化解与我的仇怨,稍后我看你诚意如何。但这姜行威竟然偷袭加害,这是我北门内的纷争,我绝不轻饶此徒!”
“我劝葛郎大度,乃是一番良言,而非有心奚落,可惜葛郎竟然不明。”
张岱叹息一声道:“葛郎难道不知北门职责所在?你等职在拱护宸居、环卫圣驾,尤需小心谨慎,决不可疏漏致错。日前霍公女自其户中被引走,已经暴露出北门宿卫……”
“你还有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