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贝啊!
典当行的伙计急赤白脸的凑过去和林若绾解释:“太太,咱们这个行当本来就是这么个规矩,您……”
他的解释,林若绾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房间里,还留有许砚浓特有的木质香气。
那香气,比林若绾身上的香气还要更加清爽,更加的清新怡人。
宽大而精美的大床,紫檀木的柜子,还有那个被砚浓用来藏松子糖和干果的五斗柜……
“姨母,你知道许砚浓把好吃都藏在哪里吗?她身上就像是变戏法似的,总有吃不完的好吃的!”
“慕容尧!你是不是又偷我东西了?还给我!”
“呜呜呜……姨母!许砚浓又揍我,好痛啊!”
“爱哭鬼!告状精!”
……欢乐的,哭泣的,不管是什么样的情绪,都充斥在这间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里。
这些家具,哪里是用贵贱就能衡量的?
“许太太,你也得体谅我们做小买卖的不容易——”
林若绾道:“我们不卖了,几位请回吧!”
她这么一说,典当行的伙计们自然以为是价钱没谈拢,所以林若绾才说不卖。
“许太太,你不能——”
“我说不卖了,你们听不懂吗?老马送客!”
马管家一改方才的郁郁不平,趾高气扬的冲那几个伙计抬抬下巴:“听见了吗?我们太太说不卖了,请吧!”
马管家带着外人离开了,林若绾叫来丫鬟,吩咐她们去找铁匠打几把锁来。
虽然这间房间如今已经成了许砚浓不愿意面对的梦魇,可这也是她曾经快乐的源泉。
那么,便用锁头将它尘封,钥匙交到砚浓的手里。
要不要面对自己的心魔,什么时候面对它,她都交给许砚浓来决定。
她那可怜的‘儿子’,在短短二十年的岁月中,一颗柔软多情的心,被逼得不得不用铠甲和坚冰武装起来。
梁诗雨在逼她,慕容尧在逼她,就连自己都在不知不觉中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