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最了解慕容尧的人,不是他自己,而是许砚浓。
就在这一刻,他被压抑的滔天怒火与嗜血的杀意,丝毫不加掩饰,许砚浓瞠目结舌的看着他的手握上了腰间的手枪。
“慕容尧,你不用白费心机了,我不会告诉你的。”
不管那个人是谁,都是一条无辜的人命,许砚浓脑子里一下子便崩了一根弦,将与自己走的近的几个男人,全都过滤了一遍。
并心惊胆战的告诉自己,为了那些人的小命,也要尽量的远离他们。
慕容尧现在的状态明显的不对劲!
慕容尧嗤笑道:“许砚浓,你以为我手底下花费重金养着的那些情报人员,都是吃白饭的吗?”
北方的情报他或许知道的没有那么详细,手也不能伸到那么长,但是南方,尤其是上海和沪北还没有什么消息是能彻底的瞒过他的。
过度的高烧让许砚浓的脑神经疯狂的跳动着,那种病痛的折磨,加上慕容尧状若疯癫的威胁,让她愈加的焦头烂额,不知自己的这一步走的究竟是对还是错。
她脑袋不清楚,慕容尧的状态也不对劲,今天的谈话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她豁然起身,已然准备要走。
慕容尧却长腿一迈,一把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许砚浓,你不要走,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他好恨为什么上辈子与许砚浓相爱的不是自己?
为什么上辈子舍下命来救许砚浓的不是自己?
不然,她现在也不会丝毫不留恋的说要分开便分开。
许砚浓悲怆一笑,他错了?
他哪里错了?
从头到尾,没有一件事做对,导致整个悲剧发生,大错特错的那个人,分明是她!
火热的鼻息喷在她脖颈处,慕容尧还在哀哀的祈求着:“小时候你说过,你不喜欢爱哭的男人,我向你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在你面前哭了。
还有,你说过,要娶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才子做媳妇,我如今除了琴艺一般,其他的已经都很厉害了。
你、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