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还是妹妹,于许砚浓来说,都没什么要紧的,她从未想过要与她们亲近,也从未想过在女人堆里打转、斡旋的她会是什么模样?
不曾有过的经历,只是想想便让许砚浓吓得周身汗毛直立。
许砚浓不说话,许观山也尴尬的很,家里几个孩子的亲情缘淡漠的很,唯独能让许砚浓另眼相看的亲人,除了玲珑,也就是许烟雨了。
他干咳一声,转移话题道:“你见过烟雨了吧?”
听林若绾说,许砚浓还给许烟雨送了一份大礼,当时他还觉得许砚浓太过客气,现下来看,原来这其中竟然还藏了这层缘由。
她多年未归,许观山犹如一个见到远游游子回家的老父亲似的,絮絮叨叨起来没完没了。
许砚浓耐心的听着,偶尔应他一两句。
直到许观山在药物的作用下,沉沉睡去,许砚浓才得以解脱,揉揉酸疼的眉心,走出了病房,刚想要出门透口气,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结结实实的搂在了怀里。
“唔...尧尧?”
他怎么来了?
慕容尧紧紧的搂着许砚浓纤瘦的身子,怅然又心酸的叹息飘进耳朵里,他好无能啊!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他竟然从未查到砚浓的幼年竟然活的那般煎熬痛苦。
曾经的一切,许砚浓所有无从解释的病症,一切的一切都有了答案。
可这个答案,却让他痛彻心扉,恨不得能让时光倒流回去以身相待。
许砚浓拍拍他的后背,迟疑道:“你都听到了?”
慕容尧无声默认,都怪他知道的太迟了。
“那为什么还搞得这么伤感?”
许砚浓轻笑一声,眉目间都是再无秘密的轻松自在:“你也知道,我聪明的很,还没等到梁诗雨对我动手,我就跟着姜嬷嬷逃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