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是一如既往的侠义心肠。”
这样的人,经商简直就是屈才,慕容尧那个位子如果换成许砚浓来做,一定会更得人心。
许砚浓斜睨他一眼:“这就是侠义?”
人家拼命给她赚钱,她付人家酬劳,不是正应当的?
可这种话,显然与白家这种顶级的‘剥削阶级’说不通。
说不通,也不用说,不必说。
话不投机两句多,许砚浓拍拍屁股就站起来要走,临走前,才记起正事:“你日后可不许慢待了我妹子,不然我绝对饶不了你!”
当着许芷宜的面儿,挑破了这桩事,白世安的脸上一时间也有些挂不住。
他粗声粗气的应了,送许砚浓到了门口时,才拿腔拿调的说了一句正经话:“你久不在上海待,商人又大多欺生,你若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尽管来找我。”
许砚浓笑道:“放心吧!用到白少爷,我定然不会与你客套!”
她虽然不是个男人,但是扮演了两辈子的男人,男人们有的野心她有,男人们没有的野心她也有,她脚下的步子也从未停止过。
离开了白家,许砚浓身心俱疲的回许氏公馆洗了个热水澡,将将换了衣服出来,就见着慕容尧身边的小副官等在院子里,直挺挺的站着,活似一棵青松似的。
许砚浓笑道:“呦呵,这是怎么个意思?怎的站岗都站到我家里来了?”
“许少爷,我们少帅有请!”
“请去哪儿?请我去做什么?”
副官道:“少帅说您去了就知道了!”
许砚浓气笑了,快两日不见,竟然还派个副官来和自己打哑谜,真真是长能耐了啊!
“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