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如上辈子似的,慕容尧仍旧能够在绝境中逃出生天。
“哼,你就这么信他?”
许砚浓道:“我自然信他,从来不将权势放在眼中的人,才会成就大事,从来只将权势放在眼中的人,只瞧得见眼前那点微末的利益,这辈子...也就如此了。”
前面那个自然是指慕容尧,而后面这个,不用说也是指他们白家。
乱世硝烟起,兵变只是迟早的事,鬼子们一天轰不走,南北一天不统一,战火就会持续下去,军政重要,站在后方的民心不稳定,这仗也别想打的顺心!
白世安压根听不进她说的任何话,许砚浓和慕容尧既是表兄弟又是多年的朋友,她为了慕容尧更是连替死这种事都豁得出去,还有什么不敢说,不敢做的?
一如她所说的,成者王败者寇,他们白家已然败了,如今的慕容家权势如日中天,新上任的总统都没有他慕容尧架子大,早已成为过去式的白家,还来理论个谁对谁错,不就是个小孩子行径?
争来争去的,口头话,有什么意思?
他颓然摇摇头,一时间觉得自己方才真是失礼的可笑,招招手要下人们重新再沏两壶茶来。
许芷宜也不敢再走,神色凝重的坐在他们边儿上,一双杏眼儿瞪大了,不错眼珠的瞧着他俩。
静下心来,白世安才问许砚浓道:“你如今在沪北,做的是什么营生?”
许砚浓嘻嘻笑道:“镖行,不保货,只保人。”
白世安听了就笑:“是你会想出的法子,一本万利,还不用下本,只要给那些人一口饭吃就足了。”
许砚浓瞪他:“你说的这不是地主老财吗?哪有那么吸血的?我可做不出来。”
说白了,他们这活计,就是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一个不小心倒了霉,那就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了。
“哼,说的好听,难不成你还会付人家工钱?”
许砚浓道:“不但要付工钱,还要多付。”
听到这儿,白世安不由得记起来,曾经在庙会上,抢了耍猴戏老头的家伙,最后还心里过不去,给人家送回去几串糖葫芦的许砚浓。
他不禁轻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