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虽然紊乱却也还算有力,应当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尧尧,这孩子没事,你不用太过着急,兴许就是什么急病。”
慕容尧抬头,满目希冀的瞧着她,嗓音沙哑而绝望:“母亲,你不要骗我。”
林若芷悄悄的扶上他的手臂,柔声安慰他:“母亲什么时候骗过你?在这里人多眼杂,空气也不流通,咱们还是回屋先耐心的等着小副官带医生回来吧!”
好不容易哄着慕容尧将许砚浓抱进了屋,林若芷瞧着被儿子紧抱在怀里不放的男人,越看越是觉得眼熟。
可她想了半晌,就是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应当是没有见过吧,不然这么漂亮的人,她见过了不会没有印象的。
“尧尧,这人是你的朋友吗?”
慕容尧搂着许砚浓不言不语,一双眼只定在许砚浓那红肿淤青的手腕上出神。
林若芷顺着他的目光,落在许砚浓青紫的触目惊心的手腕上,心里顿时漏跳了一拍,这人手腕上的痕迹,是谁施的虐?
再看儿子愧疚的要死的目光,林若芷心下了然。
不过一会儿,她又觉得奇怪,这小子十几年里,别说打伤的人了,死在他手里,还是惨死的人都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了,可还从未见过他露出这般愧疚的神情呢!
她还以为这世上,除了许砚浓之外,再没什么人能牵动他的七情六欲,让他为之喜,为之怒了。
心里有了这么个疑问,再落在许砚浓脸上的目光,不免夹杂了些许探究。
她盯着许砚浓的眉目脸颊,嘴唇一点点的打量过去,最后越看月心惊!
她终于看出来这人长得像谁了!
噌地站起身,林若芷紧张的手心直冒冷汗。
“尧尧,你有没有觉得这孩子,长得和...一个人有些相似?”
慕容尧倏然抬头,瞧着林若芷,满眼防备疏离,他没有回答林若芷的疑问,反而问她:“母亲什么意思?”
林若芷惴惴不安的绞着手里的手绢,几次咬牙想要将儿子给打醒,要他好好的看清楚,他怀里的人只是一个仿似许砚浓的替身。
话到